连番重击,未曾被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渐害怕,颤颤搂上他颈项,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细细,“我疼...”
“乖不乖?”他侧头在她耳边问。
“乖,我乖。”又生急喘气,两脚无助蹬床单。
“看我。”他命令。
汗珠滑进眼里,又生两眼酸涩,半睁半阖,应他要求看一眼,不过一秒,又撇开,颤着嗓子问,“好没好...”
叶令康不语,她越软,他越想痛击,越控制不住去揉捏。
纠缠缭绕,床幔时快时慢,又生伏趴在一堆枕间,已讲不出任何话,伴随最后一阵沉重的连击,她再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
背上的人发出到极致的低吼,咬合处热意氤氲,他懒懒将她压进被中慢慢平复心绪。
不得不说,这场运动对叶令康来讲,可以称得上完满,妹妹仔如同他预料中一样味道好,虽然酸涩了点,但恰好合他胃口。
抱着休息片刻,叶令康放开她,下床去浴室。
等浴室门阖上又生才坐起,脑中嗡嗡作响,比平时反应慢许多,揪着被子怔愣出神,好半响才下床捡起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衣服,机械式穿上,她哪也没去,只坐在床尾坐榻上等叶令康。
叶令康并未洗太久,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见又生穿戴整齐,解下浴巾,当着又生面穿衣,不多时,又是一番人模狗样。
又生不自在撇开眼,悄悄攥紧拳头,“叶生,有事要和你讲。”
叶令康似早有所料,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点烟,“边走边讲。”
各自回去也好,免得家中儿子追问他去向,直嚷他老牛啃嫩草。
叶令康又看一眼嫩草,白嫩嫩一个,掐的时候似能掐出水,倒也醒目,知道事后和他提要求,多少能猜到她想要什么,佯作不知,只等她开口。
司机已经回叶宅,叶令康索性自己开车,上广东道往清水湾驶去。
叶令康在等,哪知快到浅水湾了,妹妹仔还未和他提,心知她怕丑,也不为难,状似无意道,“吴导近期开机拍《化蝶》,过两天试镜。”
又生看他,“听讲已经定下主演,没有试镜。”
叶令康笑,“我讲有试镜就有试镜。”
又生一时没言语,片刻后才道,“多谢。”
平治停在街旁,叶令康熄了火,靠在车座上懒洋洋道,“不够诚心。”
又生心说陪你睡过还不够诚心?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