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钞票狠狠往地上一摔,短发女人二话不说拨开人群,准备冲进去。
刚一动,就被封靳言拉住。
她猛地转头,瞪着封靳言,“你拉着我做什么?今天我一定要让那个臭丫头受点教训,让她明白,谁可以惹,谁不能惹!”
“别冲动,有什么事回去好好商量了再说。”元缘无故被泼一身,封靳言胸口也堵着火,但他比展成宁和短发女人更懂得厉害关系——
那个丫头敢在绿园闹事,上官家人的如此纵容,身份一定不简单。
展成宁的身世已经让他觉得很棘手,时时刻刻都担心裘蝶会跑到展儒之夫妇面前去揭穿,封靳言不想在这个时候,又惹出更大的风波。
“商量?人家都骑到头上来撒野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封靳言,老婆被人欺负成这样你都一声不吭,不去找人讨回公道,你还算是个男人吗?”短发女人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了,“你不当男人可以,但是这口气我咽不直去,我不管,反正今天,我一定要让那个臭丫头受点教训!上官家又怎么样?大庭广众的,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颠倒黑白!”
狠狠地甩开封靳言的手,往里冲。
刚拨开人群,去路就被挡了。
上官烈居高临下,睨着眼前穿上不怕死的女人,冷声,“如果我今天就颠倒黑白了呢?”
一只踩死都不会有响的蝼蚁,也敢在上官家面前放肆,活腻了的话,他倒是可以成全她!
“你……我……”短发女人没想到上官烈会突然出现,胸口猛地一窒,差一点被自己的一口气给呛死,倒退了好几步,半晌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巍巍地开口,“你……你们怎么可以不讲理?”
“理?”上官烈冷哼,一脸“你这女人谁啊,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讲理的表情”,瞪得短发女人竟然再一次失了音,找不到任何话来质问。
“被路上的车辗成地毯,到山上去当化肥,或者到海里去喂鱼……老子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三个选择死的方法。”
“……”短发女人怎么也没想到,上官烈会狂妄到这种地步,那么多人在,,他居然威胁要杀了自己!他就不怕吃官司吗?短发女人害怕得双腿发软,站都快站不稳了,尤其是看到上官烈身后的上官隽和沈渺渺摩拳擦掌,拿着麻绳准备在上官烈一声令下的时候就冲过来绑人的架式,更害怕了,有种想立刻逃走的冲动。可是到现场那么多围观的人,短发女人瞬间又生出了勇气,觉得上官烈再狂妄,也就是嘴上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