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元令玺是要自己打电话过去的,突然冒出一个元心悦,还带着个孩子,他现在很烦躁,根本就没心思打电话给顾绮年说湛珩的事,只能让元礼帮忙。
“嗯,我一会儿打个电话,跟湛珩的母亲说,元心悦那边,你自己多注意,dna鉴定的事,我会跟老头说,让他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元心悦揪住实质性的把柄,就算结果出来了,也不能让她拿到文件。”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重重地将自己扔进沙发里,疲倦地往后靠。
其实不用元礼提醒,元令玺也知道元心悦不是省油的灯,否则也不敢一回国就去元家,还把老头弄得那么紧张,如临大敌的,连他把裘蝶带回去都没有找麻烦,一心只想让他和元心悦带回来的孩子做dna鉴定。
叼了根烟点上,长长地吐出一口白烟,烦躁地闭上了双眼。
居然把元心悦当成小娘们……x!他当年是脑子进水了吗?
忽然手上传来凉凉的触感。
高大的身躯警惕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看到坐在身旁的人是裘蝶,瞬间放松了来,声音哑哑的,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倒了过去,靠在她的怀里,“不是让你在房间着,跑下来做什么?怎么?刚才没要够,急着找小爷想再来一次?”
裘蝶看了眼碎一地的玻璃渣子一眼,收回目光,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打开药箱,替元令玺消毒上药。
元令玺躺在她的腿上,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烟。
他的动作很快,浓浓的烟雾弥漫在两人间,空气呛鼻得不行。
裘蝶很不喜欢烟味,也不喜欢元令玺抽烟,但她知道这男人的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这样,仿佛一口气要把那根烟全抽尽似的,连火星烧到了过滤嘴都没有发觉。
“把烟掐了吧。”
眼看着他就要被烫到,裘蝶终于还是看不下去开了口。
元令玺没反应,仰躺着,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黑瞳幽深一片,心思藏得很深很深,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无声一叹,裘蝶拿掉烟,掐在烟灰缸里,又安抚地拍了后他缠满绷带的手。
元令玺还是没说话,继续看着她,目光越来越沉,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轻~佻与飞扬跋扈,整个人像静止的一样。
裘蝶很少看他这个样子,心不由有些紧,正想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事情很棘手……
元令玺深邃的黑瞳一动,瞬间又是那副不羁的表情,猛地起身,扑了过来。
他的动作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