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们已经到了——
黑色的雕花大门,门口两个站得笔直的哨兵。
元家虽然不像上官家那么大,却给人一种极为严肃的感觉。
强烈的压迫感让裘蝶呼吸窒了下,不由自主地往元令玺身边靠,神经猛地绷紧了。
元令玺握紧她的手,“怕什么,有小爷在呢。”
裘蝶点头,心稍稍安了一点,但还是紧张。
怔愣间,铁门“啪——”地一声被打开,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领着两个穿仆人装的仆人走出来,一板一眼地开口,“大少爷,你回来了,老爷让你去书房见他,说有很重要的事。”
“陈叔,你这走狗真是做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冷冷地嗤了一声,元令玺揽着裘蝶往里走。
脚步才刚迈出去,就被拦住了。
“怎么?不是说老头有重要的事?你现在拦着又是几个意思?”元令玺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森森的寒意。
“老爷说过,只见大少爷一个人,其他闲杂人等不能进元家。”陈叔面无表情道,一点也没有被元令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意吓到。
嫌弃的口吻,让裘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
元令玺哪看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奚落看不起,脸色猛地沉了来,“不想挨揍就滚开!”
陈叔不但没有让开,还往前走了一步,笔直地站在元令玺的面前,和他对视,“老爷说过,其他人不能进元家。”
“你他x真皮痒欠揍了是吧?”元令玺的爆脾气,哪经得起激,话不说捋起了袖子就要动手。
裘蝶连忙拉住他,“算了,我在车上等你。”
他们今天来是了解湛珩的情况的,不是要跟元冼锋起冲突的。
更何况这里还是元家,闹起来实在是不好看。
“算不了!”元令玺虽然没有再冲过去,但语气却依然强硬,“走狗,小爷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要么给小爷滚开,要么让你的主人滚出来见我!”
“大少爷,你这样是不敬,老爷是你的父亲,你不该——”
砰——
一记巨响。
元令玺一脚,将铁门踹弯了,“少他x在这里跟小爷废话,让开,还是叫老头滚出来,一句话!”
“少爷,老爷不让闲杂等进元家,是为你好。”陈叔还是没动。
“敬酒不吃吃罚酒。”冷冷一哼,元令玺扬起手……
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