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看着两个警察，心跳快得厉害，嗫嚅了半晌，终于还是抖着声音开了口，“裘蝶她……怎么样了？”
两个警察想起裘蝶是封靳言未婚妻的事，安抚他，“封先生放心，裘小姐只是受了惊吓，送到医院去了……”
“她没事……”这个消息让封靳言紧绷的神经一松，当场软了下去。
两名警察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扶住，“封先生，没事吧？”
“没事……”封靳言摇头，拒绝他们的搀扶，跌跌撞撞地回车上。
怕他这种状态会出事，警察问要不要送他去，封靳言拒绝了，点燃一根烟，颤抖而急促地抽着。
两名警察见他没冲动地开着车横冲直撞引起交通事故，交待了几句需要注意的事，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