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种高杠杆的风险一旦爆发,足以将咱们恒生商贸拖入深渊,搞不好就连恒生银行也会受到牵连。”老者看着上午大豆期货形成的量峰,甚至有种喘不过气之感。
“有没有可能私下讲和?”
姓梁中年人双眼微眯,竟然打起了市场之外的注意。
“不太可能,咱们从国泰那边所掌握的情况,大陆北方的锦绣投资控制人,好像是一个非常奸猾之辈,他们双方此前一定是打过交道。”老者摇了摇头道。
“北方的投资公司?”
姓梁的中年人想起了,此前被吃掉的昕磊投资。
“之前不是说极可能会有消息配合,市场的风向怎么样?”姓梁中年人只觉得,被一个凶徒冲上来掐住了脖子。
“上午开盘的时候还很好,不过空方那恐怖的沽压出现之后,风向就开始有些转了,盘中的抛压越来越重。”老者颇为不乐观道。
“黄部长,你是怀疑做空的主力机构,不只是一家吗?”姓梁的中年人,尽管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却没有太好的办法。
“大家都在这个市场中玩,就像咱们和国泰一样,选择做空的大户和机构,也不见得只有锦绣投资一家,这个就不太好说了,具体各方会作何选择,还得看市场的内在运行态势。”老者不能确定道。
“看上午收盘前的走势,咱们多方是处于下风的,如果可以的话,下午咱们这边还是观察一下形势的好,容我再想些办法,看看能不能在其它渠道筹到资金。”姓梁的中年人,深沉对老者道。
“国泰那边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就算规模再大,也是股份制证券公司,他们的自营资金是要连审的,一旦风险敞口打开,他们和咱们都会陷入困境。”老者对姓梁的中年人提醒道。
“国泰那边同样信不过,我们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后路才行,那锦绣投资这么疯狂,必定是有什么依仗,两件事,尽量查锦绣投资的底细,还有,重新梳理大豆期货的基本面情况,将潜在的风险评估一下,下午收盘之后召开一个内部会议。”姓梁的中年人,加快语速对老者安排道。
“不管是退守还是积极应对,我们都是需要资金的。”老者调整的心绪道。
“资金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姓梁的中年人,已经自认为做到冷静应对了,可还是不免露出了急躁之色。
就在大豆期货暗潮汹涌,中午收盘难得给各方一个喘息时机之际,此时位于冰城开发区的锦绣系总部,也是有着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