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怪这家伙也太多事了。
“还喝,我有病是不是?看见那鼓着眼还咂巴着嘴的癞蛤蟆差点把我晚上吃的都喷出来了,还喝什么?
那哪里是什么茶,一股臭气都能把人给勲死掉。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故意如此的,是公然想不服从国家的征招。
是公然的挑衅国家义务的行为。我们是不是得敲打一下这些家伙了。
干脆向上级请示带一个营过去压压他们,不然的话长久下去那还不乱了套?”兰远金给气着了,居然连这话都讲出来了。
“唉,算啦老兰。派一个营过去哪有那么容易。那得军界委员会批准才行。
而且,咱们有什么理由派一个营过去打压他们。
现在是法制社会,人家又没干什么犯法的勾当。即便是有也是个别的,不能代表人家整体。
再则说了,五毒教可是有着上千年历史的老派了,是用毒方面的行家。
如果真打压得他们冒火了,他们人马可是不少,全隐藏在世界各地。
人给逼急了人家也可以到国外去是不是?要是时不时搞些小动作弄些毒出来害人也够咱们A组折腾了。
那还要不要上班,还要不要管其它事儿。”龚开河摆了摆手马上就打消了兰远金的提议。
“难道就让他们如此的嚣张下去,如此下去的话哪个门派还会服了咱们A组。
我觉得在他们眼中咱们A组就是一垃圾部队。任何门派都可以欺负咱们,该干的义务他们可以推脱拒绝。
我看就得杀只‘鸡’让华夏这些所谓的老资格门派们瞧瞧国家之令不可违抗。”兰远金还是不服气。老家伙是愤愤然的连喝茶都给呛着了尔后是拚命的咳嗽开了。
“我看老兰这提议也不无道理,现在这些门派是有些过头了。居然置国家大义于不顾?
他们难道不是咱们华夏人,难道不是在咱们华夏的地盘上,吃的不是咱们华夏的水?
我们是以军队的名义去的,他们这些人员也有服兵役的义务。公然推脱就是违抗军令。
不杀一儆百如何能管理他们?再让他们如此折腾下去估计他们会爬咱们头上拉屎拉尿来着了。
咱们A组的权威何在,A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想不到杨国涛同志也愤愤然喷嘴了。
“国涛同志,讲话就讲话,不要再提A组存不存在。要是没有A组他们不是将更为嚣张。
就让你们军方出面去管理吧。你们派出军队去围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