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这事柳叔你斟酌着处理就是了。不过得快点,我怕郑满他们熬不住会吐出来。
花点钱倒是小事,关键的问题是,这次是谁捅的郑满,我想,除了同岭市那个叶凡是没有别人了。
此人是真跟我较上真的。既然要玩就要玩到底。我柳西河就喜欢‘会玩’的。
一玩就倒的人有什么乐趣,没有挑战性嘛。”柳西河讲到后头居然脸上挂上了微笑。
柳重心里不由得打了们冷颤,不由得为同岭的那个叶凡默哀了一下。因为柳重晓得,柳西河越遇上棘手的事反倒脸上越会笑,那笑根本就是冷酷之笑。
而且,这些年下来跟柳西河‘玩’的对手下场都相当的可怜。
倾家荡产的有,下了大牢的有。甚至某些原因丢了小命的都有。当然,丢命的事柳西河不会真去干,而往往都是手下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自个儿主张去干的。柳西河不想要人命,但柳西河只要胜利。
叶凡刚进办公室,玉春风急匆匆进来了。
“是不是水的问题?”叶凡一边招呼玉春风坐下一边问道。
“嗯,又没水了。虽说咱们搞的拦水坝子能贮存一定量的水。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更何况,死水容易脏。而三叔公他们听说谷溪坝的水又截流了,顿时就怒了。
上千群众都聚集了起来说是要去砸了红谷电站。我好说好歹才劝了下来。
不过,三叔公讲了,如果坝底贮存的水用尽后还没水来的话他们就是跟红谷电站拚命了。
这事态很严肃,叶书记,得赶紧想办法。不然,这开春一来农田又需要水,用水量相当的大。
到时拦水坝那点水抽几下就完了。我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搞出更大的乱子。
而且,明天财政部的官员下来如果三叔公他们把这事捅了过去,那岂不是麻烦了。”玉春风的脸黑得快成李逵了。
“不管怎么样,你要尽最大力安抚住三叔公他们。叫他们安静些,特别是明天的挂勾仪式绝对不能出乱子。
要是惹火了财政部的同志人家一拍屁股走人了今后还想弄到钱就难了。
这事的严重性你要跟三叔公他们讲清楚。这事折腾出去于事无补。这水的事,叫他们放心,一个月内肯定解决。”叶凡也有些急了。
“我尽力去做思想工作。”玉春风眉头紧皱。
“你马上赶回去,我叫米月带些人跟你一起去。一定要把明天的剪彩仪式顺当的搞下来。”叶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