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见就是这八个字——冤屈要伸,适可而止。”全副总理一脸正经,讲完后又伸手拍了拍张向东肩膀,笑道,“这事,你回去处理吧。只要有个度就是了,遇难矿工们的利益要得到保障,但有些方面也要兼顾道。”
“这样,是不是太难为调查组的同志了。就是我都感觉有些迷惑,能不能请全总理给个具体的指示?比如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下边的同志自然遵照指示执行了。就怕他们理解有误,执行进来时出了丁点偏差,带来一些的不妥当就不好了。”张向东在最后试探全副总理的最后底线。
“这不还有你嘛,我相信你向东同志。”全副总理站起来轻拍了拍张向东肩膀,一脸的亲和微笑。
走出全副总理办公室,张向东狠狠的把全副总理的批示当扇子在脸上拍了几下。
这货跑进卫生间关上门来大吼了一声道:“要伸冤又要适可而止,怎么止,又不是止血。还伸个屁冤,相信我……”
牢骚归牢骚,可是全副总理交待的事总得要办。
深夜10点多了,田林主任匆匆从海山煤矿赶回来进了张向东的家里。
“老田,下边怎么样了?”张向东直接问道。
“还能怎么样,他们是一点都不敢动了,有郑司令派出的人马在,他们难道还真要跟国家机器相抗?
不过,配合方面还是较差。问他们拿个什么,要看点什么都磨磨蹭蹭的要拖上半天。
我准备明天再强化一下,杀只鸡吓吓这群猴仔子们。天木矿业的凤启梅到现在都没显身。
这女子,跟我玩心机玩镇定玩神秘,她还嫩了些。”田林略显得意的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