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手也是皮肉之躯,既然是许家请来的人,那就逼许家交人。”唐城也是愤怒的说道。
“不必了,这事,慢慢来。那人不是讲明年六月一号要来踏平我的红叶堡。那就说明圆圆肯定会没事。这事,我自有办法。”叶凡摆了摆手。
皱着眉头想了一阵子,到卫生间拔通了费一度电话,问道:“一度,青山师伯在不在家?”
“在,刚回来。这段时间在加紧为跟日本横断家族的比试而准备。大伯讲了,这是有关国威,绝对不能输了。”费一度讲道。
“我想跟青山师伯通电话,有急事找他。”叶凡讲道。
“暂时不行,他正在地库下练功,估计还得等上几个小时。他进去时有交待,不准打扰他。”费一度讲道。
“那好,我等下过来。”叶凡讲道。
晚上7点,费青山终于练功完毕。他皱紧了眉头不由得叹了口气自语道:“唉,还是无法突破,到底原因在哪里?如果能突破,到时拿下横断家是没什么问题……”
“师伯,你快突破了?”传来叶凡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来的?”费青山问道。
“来了有二个小时了,因为师伯你正练功,所以,只好躲一边看着。”叶凡讲道。
“唉,我一直在寻求着机会。只不过,还是无法突破到十段位。对于我来讲,年岁也大了。
岁月不饶人,再爬上去想要突破就更难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赶上世界十大高手。
只不过,老天总不能让我如愿。我试过上百次了,感觉就是差那么一点点无法捅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费青山叹了口气,招呼叶凡坐在了地库下的石疙瘩上。
“师伯,练功突破的感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叶凡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
“你小子都突破到九段了,难道还不清楚?”费青山转头看了看叶凡,有些讶然于这家伙讲话的荒唐。
“真不晓得,师伯,我的突破都带有偶然性。而且,好几次突破都是外部原因造成的。比如不小心服食了几百年的太岁,后来又是老蟒血,还有……”叶凡讲着看了费青山一眼,又说道,“要真讲突破的感觉,总是感觉朦朦胧胧的令人琢磨不透。好像只感觉到一点,但又讲不出来。这个,还真是有些神秘。”
“呵呵,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了。这种感觉,怎么讲呢?”费青山沉吟了一阵子才讲道,“只能说是一种感觉,只可意会而无法言传。千百年下来,从古代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