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正在大门口的。而且,你还问我叶市长长什么样子,我还讲很年青,不到三十岁左右样子的。”这时,后边看门那老头有些急了,直接就在后边嚷嚷了起来。
而且,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有给他们讲过,这老头还指着厂门边一个正吞云吐雾的小年青说道,“他可以证明的,我刚才在电话里头讲的他都听见了。”
“是吗小张?”李溪满看了那小年青一眼,哼道。
“报告李书记,是真的,刚才于二柱大叔在电话里有讲过。啰哩啰嗦的反复还讲了几次,听得老子耳朵都快生茧了,烦不烦啊!”年青人那量一点不怵李溪满这个糖厂一把手,大声讲道。
李溪满那脸,一下子涨得红如猴子屁股。嘴里喃喃着道,“刚才,我是听错了,对不起叶市长。”
“呵呵,不知罪不怪。听错了就是了,不过,下次,你这耳朵可得去洗洗了,免得听错了什么要紧事就麻烦了。”叶凡轻轻伸手轻拍了下李书记的肩膀,这货,只好红着脸点头应是。
见敲打这货也敲打得差不多了,叶凡走进了厂区。
开了个座谈会。
听取了兰厂长的汇报。
“既然你们已经认识到了厂子不改革就没有活路了,为什么不加快改革的步伐?尽快上马一些新设备,引进一些制糖的新技术,把糖业的精、深加工做好。只有这样,才能大大提高甘蔗变成糖后的附加值,提高你们赢利的额度?”叶凡问道。
“唉……”兰云峰厂长叹了口气,看了党委书记李溪满一眼,欲言又止样子。
“叶市长,不是我们不想搞改革,不想对糖进行深加工。只是,这个,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于登天。”李溪满动了动嘴,讲道。脸上也是严肃得很,一幅苦大愁深样子。
“难于登天,什么事都要去干,不干怎么知道难于登天?”叶老大有些生气了,伸指轻轻的叩了下桌面。
“这个,我是没办法了。说句实话,这糖厂,我李溪满已经尽全力了。再叫我折腾,我累死了也没什么办法?”李溪满居然略显不满讲道。
“干点工作就叫折腾了,你拿国家工资白拿是不是?溪满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做为老党员了,最起码的觉悟还是要有的。
人都要有一种献身精神。你整天想着这干不了,那干不成,最后,自然是一事无成。
有些事,没去干时觉得千难万难,等你做起头时就顺手得多了。而且,一开头,思路开了,路了就广了。”叶凡一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