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这样了,如果真能夺回海运一块,咱们以后不要钱。”李秋山突然讲道。
“不要钱,白干干来作什么?”李纯棉不理解师傅想法了。
“白干,这天下有白干的事吗?咱们要股份,现代社会都讲究这个了。比如,从卢家手中夺来全部的海运一块,咱们要其中四成股份就行了。”李秋山淡淡哼道。李纯棉一听,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师傅比自己还要狠上几百倍。居然想占人家公司。
“那行,以后跟凤家合着就要股份了。要股份好,细水长流。这要钱,一次算一次,下次又没了。再要时又得出力,这何时是个头?如果要这股份年年能分红,那就好办多了。还是师傅想的法子好啊!”李纯棉点了点头,觉得此计很妙。
过后,师徒俩在一起叽哩哇啦了几个小时。
“唉……”水州凤家家主凤凌空一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爸,这事怎么办?那个使丝绸的高手太可怕了。李秋山隔着那么远居然被人家一丝绸就给甩到了很远,好像还受了伤。此人既然出手救走了叶凡,那她跟叶凡的关系……”讲到这里,凤信秋大公子看着父亲凤凌空,不知该怎么样讲下去了。
“唉,要是老爷子在世就好了。即便是老爷子顶不住那位丝绸高手,但是,老爷子以前还有些朋友,他们都会出面的。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了。人走茶凉在什么地方都适用的。现在那几个老家伙,见到咱们就躲了。
不用说去求他们了,连人面都见不到。妈的,以前我们送别墅送车送楼给他们,他们倒是乐呵呵的笑着接了。有的老家伙喜欢美女,咱们不照样子送了。
现在倒好,人影都见不到了。什么东西!”凤凌空忍不住发了句牢骚。
“老太爷去了,不过,卢家那位不是也去了。要真打起来,咱们家还是赢他们家的。
而且,那个叶凡不是听说才四段身手,也不足为虑了。更何况,那小子受了重伤,现在生死都不清楚了。
我想,即便是活着,估计也是一废人了。这个,被拔了牙的老虎只能是小猫了。
要不,咱们趁叶凡不在时,咱们动手,干脆跟卢家干上一场。”讲到这里,凤信秋看了父亲一眼,又讲道,“最近马六甲峡那边可是不太平的。
海盗经常出没,咱们,是不是可以在此方块地盘上做些文章。卢家的海运走的不就是那条水道吗?
只要干一次就够了,盯准点。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