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山封了,那海东的经济必将跌落,这样,也不好。我是有些两难了。”叶凡有些为难样子,说道。
“既然是费满天指示过的,肯定得清除一批特别严重的矿山了。不过,对于经济发展肯定会影响到的。
怎么办呢?你只能从其它方面着手恢复经济了。用其它方面的发展来取代一部分矿山的封闭。
费满天同志都指示过了,说明这事已经非常严重了,估计是有人捅到中央了。
只是还没有摆在台面上说罢了。这事,费满天还在压着,就看你能不能拿出行之有效的办法了。不然,真到连费满天都捂不住的时候,海东将发生大事了。”乔远山呷了口茶,缓缓的说道。
“我也想到了一些取代办法,比如,加大招商引资渠道,发展工厂,搞活经济。
还有,发展本地有特色的产业。比如海东桃木县的桃木产业就是一个大项目。
这一块我倒是打好了腹稿,二来,就是以海东的旺夫溪为依托,拓宽改造城市,美化市容。
最主要的就是把矿东们引到正常的渠道上去。我知道这个很难,但是,作为代市长,再难的事都得去做。”叶凡态度相当的坚决。
“嗯,你有决心就好。不过,我想,费满天是不是另有打算。是不是想借矿山的事整点什么事来。
海东估计不是费满天的地盘。从来,一方封疆大吏们脑子里想些什么,都有参杂一些个人政治感情的。
比如,他想借此在海东重新洗牌,把海东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下。有人反对一言堂,但我想说,一言堂要不得。
但作为一方主政官员,没有一点魄力也不行。你连手下都控制不住,何来主政整个城市,一个地区。
作为费满天也是一样的,他发出的声音,至少在南福省这一块要有人听才行。
包括你们海东市。省委书记的话没人听了,那还叫省委书记吗?所以,这里面又掺杂着权力之争,归根结底就是人事权之争了。”乔远山一语就点醒了叶凡。
“嗯,听说海东市的范远书记有靠向燕春来省长的架势,也许是费书记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把我送到了海东。难道是叫我去搅局?”叶凡说道。
“搅局应该不会,不过,你去海东后,海东的格局肯定会发生一定的变化。
只要有变化就有利于费满天同志重新调整人手。作为省委书记,他的胸襟不是你现在的胸襟所能比的。
他的胸襟是大方向,并不是想控制海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