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拆了,不拆不放人。你这明摆着就是敲诈,还敢狡辩,我都问你几次了,一直不承认。作为党的干部,要讲实话。怎么能欺上瞒下借机生事。这种思想要不得的,是要犯罪错的。咱们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我得批评批评你这小思想要不得了。”费满天逼了过去。
“我没敲诈他们,吴辉勤指使省军区的马处长带了一伙要还把人家水州市公安局封了,砸了人家办公室不说,还打伤人。
我当时去处理一下也正常。省军区是人民军队,又不是土匪。他们有什么权力封市公安局大门,砸卢伟同志的办公室。而且,还扬言什么‘军事管制的’。
这根本就是强盗行径。而且,至于说拆楼,我当时只是提出跟吴副司令商量,他自己说愿意拆的。既然他愿意拆楼了,我也作个好人,自然就不想再追究他儿子的事了。
想不到吴辉勤堂堂的副司令中,还真是言而无信。最后,这事也不知怎么回事,被吴演的队里领导知道了,结果,被第二集团军的同志带走了。
他们要带人跟我何干?我叶凡只是水州市委副书记,又不是第二集团军军长。
现在倒好,吴演打了人要受军法处置,倒是怪罪起我来了。费书记,这天下总要有说理的地儿。”叶凡声音也冷了不少。
费向飞在一旁一直朝着叶凡眨眼睛,希望他能让着父亲一点。不过,叶凡的火被点燃了,对于胡司令的所作所用,叶凡是再难咽下这口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