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患无穷。你想想,咱们家在水州不是产业比丁家更多?作为商会会长,没用时什么用都没有。不过,他总是有一定的号召力的。”
卢白云不是在怪儿子多事,而是在怪儿子不够狠。
“我想这事我先去会一下丁会长再说了,也许,丁雄眼界窄,相信丁会长作为商会会长,肚量和胸襟都不是丁雄所能及的。”叶凡淡淡的笑了笑。
“也好,如果丁会长真不识抬举。到时,叶先生可以跟我讲讲。”卢白云突然脸色严肃了起来,身上不自然的就溢出了一丝令人有些畏惧的萧然杀气。这气势是久经商场巨鳄之人才能自然形成的。
第二天下午。
空元寺后山的一块草坪上摆放着几条雕花椅子。不久,上面就坐了些男男女女。能有椅子坐的全是些老家伙,站着的都是些后生仔。怪异的就是道士也有,和尚居然也有。也有穿西装之辈,还有清朝那种长袍马褂者。不知情者一定会以为这里是不是在排演什么杂牌搞笑的大戏。
当然,总人数也不多,不到20人。
一个个互相攀谈着,表情甚是淡然悠闲。
只听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冲一个下颌有颗豆大黑痣,面皮皱巴巴如松树皮样的老家伙谈笑道:“李道长,凤长老的病情如何?”
“不容乐观,估计就这几天的事了。唉,人都要老,老了什么都坏了。早日晚日都要进土的,你我也有那一天,呵呵呵。”李道长淡淡笑道,脸上并没有一丝哀伤。
“是呀,你我都有这一天。想不到凤长老叱咤水州这一带几十年,最终还得归于黄土。”和尚倒是叹了口气,脸色有些落寞。此人叫智云,是这空元寺主持的师弟。跟水州凤家的关系一直不错,以前经常跟凤翅遥谈道论经,下棋等,交情倒也不凡。
“卢家那位也差不多了,应该早走一步吧。”李道长不屑的哼了一声。要知道,这次凤家为了请到李纯棉出马当外援,那是花了重金的。以给青城派再建一座现代化道观为由才请到了此等高手。估计不下几千万的。
“都去了,水州这地面上可又少了两位绝世高手。这个,对于我们这些练功者来说也是一大损失。华夏国术本来就败落了,七段高手太难寻了。”智云说道,看了李纯棉一眼,问道,“听说卢家也请了一名高手,叫叶凡。此人李道长听说过吗?他是什么来头的?”
“没听说过,也不知那个旮旯钻出来的。想必是卢家再找不到能人了,所以,随便去哪个深山老林叫了一个野樵子来凑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