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杜道河的两个儿子杜笑泽和杜峰倒也争气,撑起了浦海市杜家的一片天。
而钟阿咕本来是六尊之一的北山樵子阴无刀的师叔,不过,两人年龄并没差多少。
而且,两人的关系并不好,听说阴无刀当时收了个天姿非常好的徒弟,20来岁就突破到了六段。因为那孩子是阴无刀从狼群里救出来的,所以,就姓狼了。”费长天淡淡笑道。
“姓狼,莫非叫狼破天?”叶凡失声问道,心里大大讶然了。
“对对,就叫狼破天。昔年我遇上阴无刀,他带着那孩子,我还抱过他,当时,尿了我一身。当时阴无刀还叫我前辈,顺手在那孩子屁股上拍了几下,骂道:看看,居然敢在飞鹰太岁头上拉尿,你威风。既然如此,叫你破天算啦,所以,称之为狼破天,哈哈哈……”费老爷子心情大悦,笑了起来。
叶凡差点爆汗了,心说老狼还真是牛逼了,敢尿尿在费家老太爷身上。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叫狼破天?”费一桓可是不好蒙的,立即想到了什么,追问了过来。
“这个,说起他你肯定晓得。就是中警内卫团团长狼破天了。”叶凡说道,想隐瞒知道也瞒不住了,因为,狼破天这名字太有个性了。
“原来是他。”费一桓点了点头。
“这孩子当禁军团长啦,有出息。”费长天笑着夸道,转尔又叹了口气,看了叶凡一眼,“只是青天20年还没回家,到底什么事如此重要连家都不回了。还有方成,昔年的一点小事耿耿在怀,连家都不要了。叶凡,你说说,你义父方成是怎么回事?”
“这个,义父跟我在一起生活了十来年,他只告诉我姓费。后来遇上青山大伯,他看出了我手中招式,才说了出来。我才知道师傅叫费方成。听说昔年因为苏家的苏留芳的事才出走的。义父每天坐在一个矮矮的坟堆旁默默地磕着瓜子,自己跟自己下棋。”叶凡心里也有些忧痛,脸色不怎么好看。
“留芳死啦?”费一桓大惊,问道。
“不清楚,那坟堆到有立一块石碑,不过,没写名字,空空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是谁?不过,我觉得苏小姐应该没死。她还收了一徒弟,我认识她。说是苏小姐十几年前才走的,不过,她讲的是不是苏家的苏小姐我也不敢确定。”叶凡讲的自然是乔圆圆的师傅苏留芳了,这厮也是在猜测。
“唉……昔年的事,方成果然难以释怀……唉……”费一桓叹了口气,脸上顿显落漠,估计昔年的事跟他也扯上了一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