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的那个装聋作哑的,一个叫钟阿咕的老头子有些怵他,不敢跟他切磋罢了。”叶凡淡淡笑道。
“钟阿咕……”费一度嘴里念叨着,不久,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那眼睁得老大,失声道:“那老怪物还没死?”
“一度叔,钟阿咕是什么人啊?”费蝶舞问道,就是叶凡也有些好奇钟阿咕的来历。
“华夏六尊里面是不是有个北山一樵子阴无刀?”费一度神秘一笑。
“嗯,坐地老虎费青山,北山樵子阴无刀,汉地飞狐霜红玉,巫山水仙梅千雪,大蒙好汉君若离,藏狼恶狗洛飘飘。六位在咱们华夏国术界能呼风唤雨的大师,其中一位就是阴无刀,此人在三年前我见过,站在一树枝上轻飘得很。而且,手中无刀却是可以快速砍断辣肠大的小树,真是无刀胜有刀了。”叶凡叹了口气,佩服不已。即便是目前的自己,空手断树容易,用的是擂。但是,要削断就有难度了。
“没错,钟阿古还是阴无刀的师叔,跟我们家爷爷同一辈人,你们说厉不厉害。”费一度这话爆出,的确令得叶凡相当的火热,想不到钟阿咕这般有来头。
“这个,项链,存折你们带走怎么样?免得我又要跑一趟了。最近很忙,真没空。”叶凡又说道。
“想得美,这是爷爷交待你亲手给奶奶的,你自己去交,这事我们不管。再说,你都被撤职了还有什么没空。别以为我们不晓得,哼!”费蝶舞是故意的刺激一下叶凡。
“这个你们也知道了,唉……看样子好事不出门,破事传千里了。”叶凡苦涩的笑了笑。
“算不是什么大破事,他们对你太不公平了。无非是赵昌山玩平衡,不愿意直面得罪管一明,只好牺牲你这枚小棋子罢了。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什么,还是尽快去把这项链送回去,没准儿有大好处的。”费一度淡淡笑道,显得有些神秘。
“这个,我最近心情不好,想钓钓鱼散散心,实则不想再去京里。”叶凡推托道。
“你还是不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答应了我爷爷,难道不敢去见我奶奶,你在怕什么?”费蝶舞不满的嘟起了嘴,看了叶凡一眼,又说道,“而且,我们家太爷说是想见你。”
“太爷,是不是跟钟阿咕同一辈人?”叶凡倒是心里一震,来了兴趣。跟钟阿咕同一辈人,绝对是此道中高手。
“当然,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倒下时弹向你的三枚围棋子,就是我们家太爷远隔百米开外发的。几十年前他已经是八段位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