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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插手人事安排。就是纪委他本摊子的事也很少雷厉风行下重手,此人,我看不透,好像无所作为,又好像神秘莫测,倒是一难测之高手。”朱方宁分析道。
“嗯,这是一种可能,从赵昌山最近的表态来看,说他一直在支持着叶凡想敲打我这个未必。
叶凡只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而且,我觉得就是叶凡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瓜葛。
比如前次叶凡卖雕像的事,赵昌山不是也派人下去了,一查,最后结果怎么样,叶凡屁事没有,反倒是何镇南的手下安蕾被撤了职。人家老赵同志很会借势,利用一切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势’行自己的‘势’。
并且,不着痕迹的敲打了何镇南。最近何镇南不是老实多了,而叶凡,估计还蒙在鼓里,一个可怜的小家伙罢了。”管一明淡淡的叹了口气。
“所以,老赵又想故计重演,这次又想借叶凡的手,通过阳田集团的事来敲打你了。无非是想叫你跟着他的脚步,至少以后在常委会上不能跟他太顶牛。”朱方宁一脸释然样子,说道。他跟管一明的关系非常的深,说起话来也很随便。
“也有这种可能,还有就是,此事不是赵昌山指使的,而另有其人,这个人咱们现在看不见摸不着,而针对的目标是我。
而老赵,只是适逢其会抽空子赚了一把罢了。如果是这种情况,那这事就有些玄妙了。
此人是谁?为什么一直要针对我。从叶凡一到鱼桐发生的一系列事来看,那个人一直在针对阳田集团出手了。
针对阳田集团,如果是跟管飞有仇也不一定,如果不是针对管飞就是针对我了。”管一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看了朱方宁一眼,说道,“所以,叶凡只是一表像,咱们对他动手没那个必要。我就是想通过他找出我的潜在对手来。
不然,永远不知道对手是谁,那我永远都会处于很被动挨打的局面。
即便是我们拿下了叶凡,但是,那个人也会扶植第二个叶凡,第三个叶凡出来找我麻烦,只有根除才能做到一劳永逸。
到然,叶凡此人也要适时的适当的敲打一下就行了,不敲打反倒不正常,为了显得正常,就得敲打,但是,不要下太重手,要撑握这个度就行了。”
“这事还真是复杂,到底是谁在玩阴?”朱方宁喃喃着,双眼无力的看着远方,觉得有一张天网罩在头上,看不清摸不着的令人烦透了。
看了看又问道,“老管,那赵昌山那一头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