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得停工,居民得限电,那些地条钢厂子倒有电,这都什么破事儿干的。
我都收到好几封信了,都是说你的。这个,要是直接到了庄书记手中,你就等着回家卖红薯吧!”雷鸣怀恨铁不成钢,在电话里直接破口骂了起来。
“那个在咱们德平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哪个县没有地条钢生产厂子。再说,人家也交了管理费的。”雷亮明根本就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管理费,别提这破事儿了,你说说,他们交了多少管理费?”雷鸣怀更恼火了,虽说叶凡这样子做驳了自己面子,但一码归一码,雷亮明这个堂弟自己要敲打,但叶凡同志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也得敲打,两边都要敲。
“一个厂子一年一万。”雷亮明的声音小了许多。
“哼,一万,他们偷的电费差价估计都不止十几万。是不是全进了你腰包?”雷鸣怀质问道。
“这个,我没拿多少,供电局的拿大头,我只是吃了几餐饭,包了个小红包。”雷亮明小声说道。
“你呀你,猪头呀!钱没捞到,就为了几餐饭,你那肚皮都不会烂进去。惹了一身骚不说,还让人家看笑话。不说了,自己先好好想想,你的事,我自会得理,这段时间给我老实点,别整天仗着我的名头到处招摇。县官不如现管,你懂吗?”雷鸣怀气得挂了电话,脸阴沉沉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