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脸上看上去的那般子稚嫩。
而且,从这次转手天马大厦楼面逼布升集团注资鱼阳的事来看,这小子很有心计,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胆大妄为的枭雄也不为过。像挪动2000万的大手笔肖竣臣一直在想,如果换作自己的话估计也没那么大的魄力和胆识的。
这样的人虽说只是一只初生牛犊,但往往是这种人最难纠的,油盐不进。
而且这小子好像也挺神秘的,好像背后一个‘靠’都没有,好像背后有时又会冒出几个市委常委为他呐喊助威。
令得肖竣臣一直在晃脑袋,认为这小子很难以琢磨,琢磨也琢磨不透,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肖竣臣无形中在心理上已经对叶凡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忌惮,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个只是一种本能上的忌惮。
“唉……前次撤资的事的确是我们飞云集团做得有些不地道。当时提出要求他们扩厂子条件,那个条件的确太苛刻了,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得了的条件。
其实也是为了我们撤资作幌子,找个由头罢了。竣臣,集团内部也很复杂,其实我当初是不赞成撤资的。
不过有些事从公司大局,从公司利益出发我这个董事长也是无力回天,公司有公司的章程,这一下又要舔着脸回去求他了,这脸真不知往哪儿搁了。
不过为了集团,为了咱们肖家,你一定要说服叶凡,我说过,不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抢下天马的半层楼面。
注资鱼阳丝厂的事好商量,如果叶凡只是提出这一个条件倒是好办。我们就当是花钱消灾了,而且这事得抓紧,得赶在布升觉醒之前把楼面转过来才行。
幸好周长河的双规在无形中帮了我们一场,不然此时估计布升已经在举杯相庆了。
他们作得也相当的保密啊,事先我们虽说有些怀疑,但绝没想到这事居然会是叶凡给捣鼓出来的。此人有一定的神通,我看以后……”肖飞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不过转眼间那脸又开始变得阴冷了起来。
“堂兄,话不能这么说。赌场无父子,商场更是一样。商人重利,官场重势,其实道理也差不多。
在商言商,明知道注资鱼阳丝厂没有赚头了你们撤资情有可原,而且你们那预付的300万款子不是白给丝厂了吗?
说起来你已经算是重情重义的了。至于堂兄拜托的事我一定会办到的,这个你放心。我不想信凭着咱们鱼阳肖家还拿不下一个叶凡来。”肖竣臣重拾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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