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楼的楚王阁里,只有两个人,叶凡跟肖飞城先生。
“肖先生,回鱼阳也有几天了,我相信肖先生也看到了鱼阳的大发展势头,鱼阳的经济在复苏中,明年应该会迎来一个倔起的高峰期。呵呵呵……”叶凡淡淡的笑着,一脸的真诚。
随手给肖飞城倒上了一杯好茶,笑道:“这茶是咱们鱼阳本地产的‘熟茶’,无污染,全绿色产品。听说只产在海拔达一千来米的山地上,云蒸雾滤,十分的难得,肖先生尝尝,味道绝对正宗,呵呵呵……”
“嗯!的确不错,淡淡的苦涩中夹着一丝丝的甜味儿。好久没喝到家乡产的本地茶了,唉……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肖飞城有些哀伤,随口吟起了贺知章的‘回乡偶书’。
“在外打拚也不容易,家乡的发展也不容易。作为一个鱼阳人,我也十分的痛心。叶县长的意思我懂,鱼阳丝织线毯厂的现状我也十分的清楚。
这事我也不矫情了,咱们打开窗子说亮话。飞云集团注资丝织线毯厂要说亏本应该不会,但也没多少赚头,除非鱼阳的交通等各方面的配套设施能跟上去。”
肖飞城讲到这里停顿了一阵子,又呷了一口茶,笑道:“听说叶县长认识南宫集团的董事长南宫鸿策先生?”
“嗯!是认识。”叶凡没有否认,心道,估计肖飞城想说一些南宫集团的事了。
“南宫集团在香港新建了天马大厦,而我们飞云集团专注于丝织布匹这方面生意。这种东西通得多利润自然就上去了,我想,如果要飞云集团注资鱼阳线毯厂也无不可,只是这销路方面希望叶县长能替我打开一条。不然生产出的东西没人要,再加上鱼阳交通太差,堆在仓库里全得成废品了,工人还得发工资,机品还得折旧,税收还得交,又何来利润?还得亏本。”肖飞城抛出了条件,摇了摇头。
“呵呵,肖先生请说,要我怎么打通一条路,能办到的我尽力。”叶凡知道肖飞城抛出南宫集团来肯定跟它有关系,也许就是希望通过南宫集团去销售一些丝织品或布匹了。不过南宫集团的重心点并不在丝织布匹方面,叶凡心里也有些疑惑,但并没说出来。
“说服南宫集团,在天马大厦里给飞云集团一层楼的铺面,当然,我们会按市场价付给租金的。”肖飞城因为有事要赶回香港,所以也没时间兜圈子了,直白地道出了目地。
“就这条吗?”叶凡问道,“不知肖先生准备注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