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躲不开干脆就火大。
说咱们是属于教育局管的,叫我们去县里找教育局要钱去。当时老支书气得背着一床破被子也去乡里闹过,不过讨来几百块钱。
去县里闹时教育局的同志又说今年拔给庙坑的教育经费全到乡里和学区了,没有再安排资金,叫我们回乡里要。
乡里又叫我们去县里要,全是扯皮,钱没讨到一分这车费倒是花了不少。到现在这发票还是白纸一叠,没钱。”
“叶镇长,这合镇到底怎么回事?我都给搞糊涂了。以前没合镇前庙坑的事庙坑乡推不掉,现在一合镇后庙坑推林泉,林泉推庙坑。到最后变成谁都不管了。
咱们总得吃饭过年,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我们都希望叶镇长能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还有这学校,老支书已经死了,不能再死人了,唉……”
那个白发老教师愤愤然了,说起老支书的死他心里痛,眼泪都在打着转儿,叹道:“老支书是好人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村干部了。
每年乡里补贴给他的300块他全拿给学校了。看到破楼在风中摇摇欲坠他一天都叹了几十口气。
这次实在不行了,所以就发动大家先把土墙挖了。把楼给拆了,到时如果政府不管大家集体上访去。”
“老支书是党的干部,一个好干部。对于他的离去我也十分的心痛。这楼我们明天就拆了,给你们建一座二层的砖楼。
该补发给你们的工资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砸锅卖铁在年底前补发给你们。如果在农历28还不能领到钱你们到我家吃饭去。这事就这么定了。”
叶凡雷厉风行的安排了学校的事,转头问张家林道:“孩子们什么时候放假?”
“书已经教完了,过几天复习一下考完后就可以放假了。”张家林说道。
“不要考了,干脆就今天集中开个闭学式,安排好下个学期的工作,你正好在这里,给大家讲讲。一切以安全为重……”叶凡说道。
转头又对凤村长说道:“建校的事你来安排,你也知道,镇里也有困难。方方面面都要用钱,希望村民们按人头出些白劳工,大伙儿齐心协力把学校给建了。”
又对方倪妹说道:“先给凤村长准备5万块启动资金,其它的比如木工泥工师傅的工钱先欠着。张校长,希望你也能到县里去跑跑,再多弄些钱来。”
“叶镇长,明天我就去县里,弄不到钱我张家林没脸回来了。”张家林话语里也有些哽咽。
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