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中充满了真挚,不像是说谎,或者是恭维自己的样子,说句不好听的话,人家也没有必要恭维自己,毕竟人家可是这一代道门的道标,自己算哪根葱哪根蒜。
一般的人能够跟道标说上几句话,被他教诲几句,都已经是满心欢喜的事情了,要是被赞扬,就更是泼天的大喜事。
虽然看不出这个韩天授的目的,但是白鲲也不会做伸手打笑脸人的事情,也是笑笑道:“韩兄过奖了,在下确实是无名之辈,只不过是看不惯别人在自家门内耀武扬威罢了,才稍微说了些上不了场面的话,哪里像是韩兄你,每一个问题都恰到好处。”
两个陌生人的关系,一般都是从相互恭维之中发展起来的,白鲲的一声韩兄却是让韩天授感到新奇,平日里面,他的那些师弟师妹一般都是称呼自己道子,没有叫过自己师兄。
韩天授也知道是因为他们尊敬自己,崇拜自己,但是这样的感情却是让人有距离感,所以同龄人之中敢和他走得近一点的不多,喊自己韩兄的就更少了,虽然这个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
但是有时候自己也会感到高处不胜寒的孤独之感,因此对于白鲲的这一声韩兄,就更觉喜欢了。
倒是周围的那些人听到白鲲竟然敢和韩天授称兄道弟都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他们可没有想到有人这么大胆敢和韩天授这般称呼。
要是被那些将韩天授视为无上荣耀的家伙知道,这个人估计会被疯狂的撕裂成为碎片吧。
不过白鲲和韩天授都不在意这些,当即两人就坐到了韩天授原本的桌子上面畅谈起来,对于他们这种修行之人来说,唯有谈论大道才是共同的语言。
虽然白鲲的境界不高,但是所修行的大道都是当世恐怖绝伦的大道,所以倒也是跟得上韩天授的思路,让韩天授欢喜不已,平日里面,他的师弟师妹们都跟不上自己,自己说的话他们也不明白,唯有自己师叔师伯那一辈人能够跟自己论道几句。
今天难得遇到一个可以跟自己相谈甚欢的人,当真是痛快至极,对于白鲲的观感更加好了,不过对于白鲲的来历也是更加好奇了,按理来说,能够跟自己坐而论道,想谈甚欢的人,不应该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才对啊。
不过韩天授也不会无聊到去打听别人的事情,别人不想出名自然有自己的原因,自己又何苦去当那个恶人呢。
这个时候,酒馆老板已经处理完了刚才被杀死的几个人善后事宜,才走到了韩天授的桌子前面,恭敬道:“这位贵客,您的醉仙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