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没有什么差别。
尽管裹着围巾,寒风还是往脸上吹来。
四周都很安静,偶尔听到别墅里的佣人在低声耳语几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站了约‘摸’十分钟,温致远还是没有看到谢管家,更别说沈迪和秦琛。
“先生,您找人吗?”一个佣人出来时正好看到温致远。
温致远将围巾往上拉了拉,清了清嗓子道:“谢管家在吗?”
“管家去医院了,不在。”
“管家怎么了?”温致远皱眉。
“在医院陪我们小姐啊。”佣人道。
“小姐?沈小姐?她怎么了?”温致远不由上前一步,讶然道。
大概是温致远的反应太大,小佣人吓了一跳,疑‘惑’道:“先生,您究竟是谁?你告诉我,我打个电话给管家。”
温致远不认得眼前的这个小佣人,她大概是新来的。显然,小佣人也不认得他。
温致远摇摇头:“不用了,我改天再来。”
说着,温致远就走了。
小佣人挠挠头:“真奇怪。”
温致远走出这片地方,心里头越发惴惴不安。
她在医院?
他记得,她最怕去医院了,如果不是要做检查或者实在撑不住,她是不可能去医院的。
不,不可能的!
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内跳动,跳个不停,她大概只是去医院做个检查,不可能有事的。
温致远加快了速度,坐公车去了一趟以前经常他任职的医院。
没想到,这儿并没有找到沈迪。
他又去了秦琛任职的医院,这才打听到,沈迪在这儿已经住了很久的院!
一股无力感从头蔓延到脚,他对她,太不够关心了。
就算她身边有了秦琛,他为什么不能来一趟墨尔本呢。
打听到她的病房在二楼阳光充沛的房间,温致远赶紧找了上来。
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停住了脚步。
他这么突兀地过来,是以何种身份?如果没有说错,沈迪很讨厌他,也不再待见她。
许朝暮婚礼上,沈迪对他说的那些话他还记得……
踌躇了几分钟,他没有敲‘门’,而是去了前台。
问清了她的主治医师后,他去找了医生。
“MrJohn,您好,我想问问沈迪沈小姐的情况。”温致远自我介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