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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温致远的背影,她又折回了客厅。
吃早餐时,谁也不开口。
沈迪今天的气‘色’好了一点,酒已经完全醒了,但她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
“阿迪,酒醒了?我们谈谈。”温致远没有吃早餐,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客厅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俩。
气氛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室内的气压压迫在他们的头顶上,两人的心都在无节奏地跳动着。
沈迪自己切着面包,努力压住心里头的情绪。
“昨天喝醉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了?”温致远问道,‘波’澜不惊。
“记得,所以,你今天该走了。”沈迪淡淡道。
“呵,你倒真还记得。我需要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温致远道。
“理由吗?秦琛会代替你的位置,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他也是医生?而且,他很宠我。”
“我不够宠你?”
“不,你已经限制了我的自由。温医生你是文化人,应该懂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吗?那不叫限制你的自由,我只是……”
温致远‘欲’言又止,他只是想将她的身体调养好,想跟她在一起白头到老。
他的愿望很简单,他每天做的事也很简单。
然而,现在沈迪先告诉他,她爱上了别人,一个能给她自由的人。
“你不用说了,秦琛不见得不如你,他水平也很好。你走之后,可以放心了。”沈迪低着头,默默吃早餐。
“我是不可能走的,沈迪,你好好考虑清楚,这段时间,我不会放你出去见秦琛。”温致远皱眉。
“温致远,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有什么理由赖在我家里?!”
“啪”的一声,沈迪扔下刀叉,怒视着温致远。
“沈迪!那秦琛给你下了什么‘药’?你就这么‘迷’恋他?”温致远‘激’动地差点站起来,他很生气。
“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力管我。我现在应该庆幸,还没有跟你领结婚证。”沈迪道。
本来打算年初领证的,但温致远的母亲积劳成疾,在国内去世了,领结婚证的事,便耽搁了下来。
“沈迪,你是不是疯了?”温致远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我又不是临时决定的,我和秦琛认识‘挺’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