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得有几分不镇定,她心口有点不舒服,沈迪皱眉站起身,准备去更衣室补个妆。
妆容是‘女’人最好的掩饰,可以掩盖住一切真实的表情。
一进更衣室,她就有些喘不过气来,压抑得厉害。
沈迪打开包,就着更衣室里的纯净水吃了一颗‘药’,心口真是很疼。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最近身体很差,‘药’量也在逐渐加大。
没有来得及补妆,她就捂着心口的位置蹲了下来,眉头蹙起。
“嘶……”很疼,真得很疼,疼得眼睛都睁不开。
她咬着牙,另一只手撑着更衣室的椅子。
头也晕乎乎的,她靠在椅子上痛苦地喘息。耳边渐渐听不见音乐声了,她有点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几分钟,更衣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阿迪!”温致远紧张地走了进来,抱起在地上的她。
温致远是真得很紧张,瞳孔紧缩,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沈迪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西服,无力地看着‘门’口道:“把‘门’关上,不要……不要让他们担心。”
她没有想到温致远会过来,也许,他一直都在注意她。
温致远只好依她,将更衣室的‘门’关上。
他从她的包里翻出了好几瓶‘药’,他每一瓶每一瓶地都看了一遍。
他本就是心内科的医生,当看到有一瓶‘药’的时候,他忍不住就骂道:“我不是说过,这‘药’别吃!秦琛不管你吗?!”
可是刚骂完又有些不忍心,因为,他看到沈迪的‘唇’‘色’苍白如纸,脸‘色’也很不好看。
沈迪指节分明的手抓紧他的西服,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和鼻尖渗透下来。
“你别管、我。”沈迪还是咬着牙道。
“都这样了还跟我顶嘴,我说过多少次,这‘药’虽然效果好,但无异于饮鸩止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吃。你倒好,直接随身带?”温致远真是气得不轻。
“跟你有什么关系?”沈迪直言。
道理她都知道,可是有时候真得会心痛得难受。
就像刚刚,她吃了一颗,因为效果真得很好,她心口的痛已经减轻了些。
“秦琛不管你?”温致远看着她的眼睛问。
“不是人人都像你多管闲事。”
“是,你说的没错,从我见你第一面起,你就说我多管闲事、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