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倒‘挺’喜欢‘操’心别人的事。”沈迟淡淡道。
“什么别人,我和初晴是朋友,我担心她。”
“担心什么,今天c大早上金融系讲座,你忘了?”
“噢!”许朝暮一拍脑袋,“想起了,初晴大概是忙着准备讲座。”
“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闲。”
“喂,沈迟你嫌弃我啊,我这才闲多久你就嫌弃我啦。”许朝暮推了推他的肩膀,“我又不是不想出去工作,你要是觉得我闲,我明天就去找工作好了,免得在家碍你眼。”
“我说一句,你顶十句。”沈迟手一勾,将她揽进怀中,他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危险的讯息,“是不是这段时间爪子没有剪,又会抓人了?嗯?”
“放手,放手。”
“过段时间再收拾你。”沈迟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出去吃饭。”
“又出去吃?带小宝吗?”
“带上吧。”沈迟道。
“必须带上啊,不然小家伙又要嫌弃我们了。”许朝暮想了想道,“我再叫上薇薇和厉北廷吧,把小团子也带过来,好久不见了,怪想他的。”
“一家人单独吃个饭就这么难?”沈迟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呃……好好好,就我们一家,不喊别人了。”
沈迟亲自开车,带着许朝暮和小宝去了一家法式餐厅。
许朝暮最近胃口不错,也早就没有孕吐了,更何况好久没有吃法国菜了,‘挺’想念的。
记得以前在巴黎的时候,聂承朗经常带她出去吃,想了想,回国后,她和聂承朗都没有好好吃过一次饭。
然而逝者已矣,她对聂承朗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思念……
她听说陆斐丽回国后就病倒了,斐丽集团的几个外人虎视眈眈,想要从陆斐丽手里抢过斐丽集团。
但他们大概是没有料到沈迟会在暗中帮陆斐丽,毕竟他们都以为沈迟和陆斐丽是死对头。
那几个人的下场当然都不怎么好看,陆斐丽知道是沈迟在帮她,除了心存感‘激’外,也将斐丽集团很大一部分股份给了沈迟。
她唯一的儿子已经不在了,守着这偌大的集团也没有了什么意义。
她的身体还是没有太好,晚年,她想平静一点,将集团托付给沈迟,无疑是最好的决定。
至于齐娜,上次被沈迟教训得很厉害,在医院里躺了好长一段时间,齐老头觉得太丢人,等她伤好后就让人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