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她了?”
“口口声声‘为难她’,你倒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陆斐丽脸‘色’拉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你以后都不要再找她了。前年在巴黎大酒店那一次的事情,我当作不知情,也不会告诉任何人。”聂承朗皱眉。
“你还是我儿子吗?懦弱,无能,被一个‘女’人‘迷’‘惑’得颠三倒四,不分青红皂白!”陆斐丽沉声骂道,“你事事都向着她,你怎么就不替斐丽集团想想?怎么就不替我这个老太婆想想?你知不知道沈氏集团和斐丽集团之间的厉害关系?”
“许朝暮是许朝暮,沈氏是沈氏,你不要‘混’为一谈!”聂承朗也发了火,“还有,我还是那个态度,我根本就不想继承斐丽集团,这个集团,谁爱要谁拿去!”
聂承朗的声音大了些,四周有不少人转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
陆斐丽连忙站起身,离开了餐厅,临走前对聂承朗说了一句:“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聂承朗暂时收了脾气,他跟着陆斐丽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聂承朗,你不愧是我生的儿子,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陆斐丽关上‘门’,冷笑一声。
“既然要谈谈,那就好好谈谈。”聂承朗也摊牌。
“行啊,你要跟我谈什么?不愿意继承集团?想出去创业?”陆斐丽嗤笑,“还是说,你依然喜欢许朝暮那个丫头,想将她从沈迟身边抢过来?”
“我是想心平气和跟您谈谈。”聂承朗压住怒气,“您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集团的话,我觉得您应该可以重新接管,而我本来就对金融不感兴趣。如果可以,我会去巴黎。”
“将我一个人丢在国内?将这一个偌大的集团拱手让给他人?”陆斐丽毫不相让,“我的病根本不可能完全好,你要是去了国外,就等于将斐丽集团让给别人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你父亲和我白手起家的心血?”
“你只不过是不想将集团落入外姓人之手!”聂承朗道,“集团内有才有德的太多太多,您如果细心考量,找一个接班人根本不成问题。”
“我和你父亲辛辛苦苦的产业为什么要让给别人?聂承朗,你不觉得你很不孝吗?我和你爸真是白养你一场!”
“不管您怎么说,既然今天打算坐下来谈谈,不如好好谈谈。集团的话,我不打算再‘插’手。”
陆斐丽被聂承朗气得不轻,她跌坐在椅子上,按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聂承朗给她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