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他是不愿再提的。
“你好好想想。”许朝暮转过头,将他手里的酒杯放下,认真地看向他。
“记不得了。”沈迟眉头紧锁。
是真记不得了,只模糊地记得,那个‘女’人一直……在喊疼。
事后他连灯都没有开,扶着墙壁就离开了房间,整个人晕沉沉的。
“那‘女’人怎么就没把你给剁了。”许朝暮愤愤道,“像你这种人,酒后‘乱’‘性’,是个‘女’人就上,你特么还是人么。”
沈迟满脸黑线,讨好道:“我这不是不知情……事后简思思一直说是她,我就没有多想,给了她一张支票,让她不要再纠缠,只是后来的事我也没有想到。”
“你平时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喝醉后就随便跑别人房间?”
“我记得没有走错……”沈迟头痛,扶额,“简思思那天给我下‘药’了,才有些失控,你相信我,我平时不是那种人。”
“那‘女’人你一点印象没有了?”许朝暮‘逼’问。
“没有……”沈迟闭口不言。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晚的‘女’人,身上撩人的气息让他‘欲’罢不能,‘迷’‘迷’糊糊中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现在……忽然听到许朝暮这么问,沈迟很聪明,他陡然意识到……
一刹那,他凛起眸子,眸光微冷,他紧紧盯着许朝暮看。
“谁知道你平时是不是那种人。”许朝暮嘀咕,“你这样子让我不放心,以后等我岁数大了,你领几个‘私’生子回来怎么办。”
许朝暮的这语气越听越让沈迟怀疑,一个真正吃醋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说的,还不把桌子给掀了!
他眸光微凛,但没有说破。
“巴黎那次不算,你老公除了你,有碰过别的‘女’人吗?”
“我又没有时时刻刻盯着你,我哪里知道。你平时饭局、应酬也‘挺’多的,保不准……”许朝暮没有往下说了。
“保不准什么?”
“你……我……”许朝暮有些语无伦次。
“许朝暮,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沈迟沉下嗓音,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我能知道什么,我就是担心啊,以后要是真有几个‘私’生子出来,我该怎么办。”许朝暮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我确实有个‘私’生子?”沈迟挑眉。
从她刚才的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