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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没有可以抓的东西,许朝暮只好双手‘交’叠,紧张不安地‘交’错着。
“你们又想骗我什么?被骗过一次,你们以为我还会相信吗?我没有父亲,我父亲早就死了!”许朝暮喊出声来。
“许朝暮。”周染走到她的跟前,“上次亲子鉴定的血液是白宣捐给策先的,鉴定结果你也看过多次,你不需要自己骗自己。”
“你们就是骗子,我不相信,根本不相信。周姨,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就在骗我,所以,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信不信,事实都在这里。”周染道,“你的父亲,他还活着。”
“不,他已经死了!”
许朝暮歇斯底里地冲她们喊着,她的头很痛,周染和蒋芝兰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条条丝线,紧紧缠住她的心,缠住她的大脑。
整个人都是一种窒息般的感觉,尤其是在监狱这密封狭隘的空间。
“许朝暮,你应该冷静一点,这是事实,你必须面对。”周染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许朝暮冷声发问。
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沈迟说过,去年他和白曼的相处只是逢场作戏,再然后,白家就垮了。
细细一想,谁敢动白家呢,除了沈迟。
而如今,她们将这个秘密告诉她,用心……真是“良苦”。
“这个秘密,不可能瞒你一辈子。”周染道。
许朝暮又问了一句:“沈迟知道吗?”
“不知。”
许朝暮苦涩笑了笑,忽然像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知……
她似乎……更在意这个。
沉默,又是一阵安静的沉默。
蒋芝兰看着许朝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来,沈迟没有将她对许朝暮做过的那些事告诉许朝暮,不过,纸能包的住火吗?
许朝暮究竟会不会帮她,会不会帮白家?
“有什么话,你们就直说吧。”许朝暮冷静了很多,她看向周染,“周姨,从我们认识起,你对我的心思就不单纯,如今,又想利用我什么呢?原来,我对你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
“随你怎么想吧。”周染淡淡道,“我倒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你,也从未做出那个让我后悔的决定。”
“是我让阿染将你带过来的。”蒋芝兰开口,“我有话想跟你说。”
“让我帮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