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是四个月。
肖莫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初在医院里,那只录音器的事。”
简思思想起来了,是,那次沈迟反应很大,几乎是暴怒。
那也是她唯一失手的一次。
在巴黎的那一晚,她都能把沈迟给骗过去,唯独那一次,她太心急了一些。
“其他的事情,自己招!”沈迟冷喝一声。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身材颀长,犹如暗夜里的修罗王,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漠的气息。
他和肖莫的影子如两座山,压得简思思喘不过气来。
简思思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她的手还撑在地上,听到沈迟的话,她浑身一软。
破了皮的手很疼,心口那个位置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沈、沈总,没有、没有什么别的事了……”简思思吞吞吐吐,“就是,我还拿了集团一些、一些资料出去。”
她那天晚上去秘书处,也是为了拿一些重要的资料的。
只不过没有想到,被沈迟的人抓住了。
这件事情,沈迟和肖莫早就有所防备了,因而,简思思拿出去的,都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继续说。”沈迟看着她。
沈迟的目光如刀刃般锋利,简思思不敢撒谎,就连眼神都不敢躲闪。
她不想死在这个阴暗的小屋子里,她受够了。
“还有,还有,沈总,我跟你……没有发生过关系……”简思思低头。
“说清楚点!”沈迟皱眉。
简思思忐忑不安地坐在地上,小声道:“在巴黎的那一晚,您喝多了,我在您杯子里放了那种药。合作谈结束后,我本来是想扶着您去我房间的……”
沈迟看着她,她脸上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简思思咽了一口吐沫,继续说:“可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后,您就不见了……”
“后来,我找了您挺长一段时间的,一直没有找到。”
沈迟眸子凛起,后来?
那天,因为是跟许朝暮的结婚纪念日,他喝得有点多,而且,喝了下药的酒,浑身滚热,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他记得有人扶着他,给他指了一间房。再然后,他就推开了那间房走进去了,房间里漆黑一片……
再后来,他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任他再怎么拼命回忆,他都记不得了。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