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狠狠警告自己:“出息点!”
五年后回市见到他,几乎隔三差五,只要话说多了一点,就能吵起来。
这一次,好些天没有见面,还以为想念会多一点,没想到,还是如此。
他刚刚的话还回旋在她的耳边:反正你肚子里这孩子也不是我沈迟的,我没必要心疼你们母子。你既然喜欢外面,你就呆着。
呵呵,什么会将她的孩子视如己出,像他这样的男人,说这样的话,她本就不该相信。
他是谁?天之骄子沈迟。
他凭什么要一个不属于他的孩子?
他绝决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前,许朝暮的心口竟在隐隐约约疼痛。
晚风吹来,吹起她的长发。
这个点的凌晨,很冷。而她,只穿了一件短袖的长裙子。
她抱紧了双臂,但身体上的冷意到底不如心口上的。
‘药’盒散落在她的脚下,她弯下腰,一只一只拾起,将它们都放在手提袋里。
五年后的沈迟,骨子里一点都没有变。
等到‘药’盒全部放进了手提袋,她才站起身。
她没有哭,她没什么好哭的。
拎着手提袋,微微抱着臂,她开始沿着水榭前面的那条路离开。
风吹在身上,很冷。
手机被沈迟给拿走了,她没有办法给认识的人打电话。她有点担心,聂承朗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发烧很严重,不送往医院,且不吃‘药’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一定不要有事。
许朝暮沿着马路走了好一会儿,越来越冷。之前还没有察觉到,这会儿,她真想有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她抱紧双臂,尽量在大树底下走,可以避着一点风。
天空一片‘阴’沉黑暗,看不到月亮,也看不到星子,黑压压的,让人脚步也跟着沉重起来。
她拖着长裙子,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
慢慢的,她将手移到了腹部。
‘摸’了‘摸’肚子,她感受着这个小生命的存在。
有他陪着她一路走,她并不孤单。
这段时间的妊娠反应明显少了很多,她还想着过些天再让沈迟陪她去医院的。
夜风吹在她的身上,她尽力去抱紧双臂,她不想着凉。
不,她一定不能着凉。
如果着凉,那肯定会感冒咳嗽,到那时候,她的孩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