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敢惹四少的。”
“就他那脾气,我当年幼小的心灵是受到了多大的伤害,我居然还能健康茁壮成长,也是奇迹。”
“四少也被你气得不轻,所以啊,我总说,你们就是一对冤家。”
“冤家路窄。”
“我记得,那个时候,就没有哪个小姑娘被他骂了还会继续找他玩的,也就你敢。”
“我是脸皮厚。”许朝暮真是惭愧。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是惨不忍睹,他让她“滚运点”,她还是喜欢黏着他。
十岁就树立了远大志向:调戏他,亲他,睡他。
“哪里叫脸皮厚,这叫缘分。你不知道,四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凌管家说到这儿,声音倒低了下去,喉咙一哽。
许朝暮低头打‘毛’衣,听到这儿,双手也一顿。
这五年的事,她没有问过他,但她从他的状态中就可以看出来,他过得并不好。
比如,他以前是从来不会头疼的,但现在,居然会疼得整夜都睡不着。
“你消失的时候,四少把整个苏‘门’答腊岛都翻遍了,甚至,他把最得力的助手肖莫都派去那里找了五年。”凌管家道,“可你就是杳无音信,所有人都明里暗里告诉四少,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是四少他不信,后来别人也不敢说了。”
“那段时间,四少没日没夜地‘抽’烟酗酒,很多次都是未央那个纪老板送他回来的。”
“他太想你了,喝醉酒的时候,一直一直都会喊你的名字……可谁也无法应他。”
许朝暮沉默了,静静听着凌管家说话。
“你不知道,偌大的沈家,漆黑的夜晚,他被人扶回来的时候,一遍一遍哑着嗓子喊‘朝暮’‘暮暮’,我都哭了好几次。”
“你别看四少现在这样子,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其实是你回来了,他就把他的那些难过都藏了起来。他不愿意让你也难受。”
“这五年,他真得以为是一辈子都不会见到你了。”
凌管家边说边叹气,那五年的一切,她是最清楚了。
“就说他头疼这‘毛’病,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回回喝酒喝得头疼或者胃出血才罢休。就在你回来的前段时间,他还在医院里住了几天。”
许朝暮越发沉默,原来,他五年就是这样子过来的。
如果,她真得一辈子没有回来呢?
沈迟,你不是很聪明吗?偏偏在这五年傻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