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他。
“以前我在沈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见你头疼过,年纪轻轻的,你是什么时候落下这‘毛’病的?”许朝暮站在他的身后,轻声道。
此时的夜晚,很安静,她的话在他听来,格外悦耳舒心。
“没什么。”沈迟闭着眼睛,薄‘唇’轻启后,又不再开口。
“问你这个问题,你说‘没什么’,问你那个问题,你说‘不关你的事’,行吧,你不说就算。反正我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不需要关心你。”
“生气了?”他没有睁开眼,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
“你哪里看出我生气的?我怎么会生气,看到你头疼,我高兴。”
“没良心的小东西。”沈迟伸出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他的脸上挂着笑,也只有看到她,他才会笑。
“别碰我啊,万一不小心手下重了,你可就有罪受了。”许朝暮道。
“只要有你在,什么都好。”他轻轻一句,似是叹息。
那五年,每次头疼疼得睡不着觉,他都会想她,一想她,他的头就更痛。尤其是,每天早上醒来,看不到她时,不仅头痛,心情也很烦躁。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再放手的。
许朝暮的小手轻轻替他‘揉’了‘揉’额头和太阳‘穴’,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敢下重手。
她看到他眉头紧拧的时候,心口竟“砰砰”一跳。
以前,沈迟身体‘挺’好的,别说头疼了,连感冒都很少有。这五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是集团的事情太多了吗?
还有,五年前那份钻石矿的合同,他给了周培天,那他自己回沈氏后又怎么样了?
很多问题,她‘挺’想知道答案的。
但她知道,她要是问一句,他一定会答“没什么”,所以,她干脆不问了。
沈迟闭着眼睛,任由许朝暮替他‘揉’着头。她的小手不冷不热,温度正好,按在他的头上,格外舒服。
“好点了没?”许朝暮问道。
她的声音不大,但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嗯,‘挺’好。以前帮别人按过?”
“对啊,我在国外认识好多男朋友,一,二,三,四……”
“行了,别扯淡。”沈迟早就知道她是在扯淡了。
她不服气地嘟哝:“真的,我在国外有好多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