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橘‘色’的灯光洒了一地,到处是缠绵的爱意。
长夜漫漫,窗外是虫子细碎的鸣叫声,月‘色’朦胧,清清浅浅。
半空薄雾缥缈,风一吹,到处都是湿润的水汽。
……
倒是许朝暮和沈迟两人相处得并没有那般融洽,白天从商场回来后,不管沈迟给许朝暮买了多少东西,她都不怎么开心。
她跟他要手机,他死活不肯还给她,起初说是在沈家,回了沈家后,又说丢了。
许朝暮气得七窍生烟,冷哼一声,赌气地去了房间睡觉。
末了,还重重摔了‘门’。
不是她小家子气,而是沈迟这样子,真得很让她生气!
这会儿半夜的时候,许朝暮醒了,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头一抬,望向窗口的时候,没有想到,隔壁还亮着灯!
‘摸’索到‘床’前的灯,一打开,有些刺眼。
原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他不睡觉在干什么呢?
正好这时,她听到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屏气,她静静听着。
“四少,之前那种止头痛的‘药’家里没有了,只有这个了。那一种,得等明天去医院里买。”
是凌管家的声音。
“就这个吧,没事,你去睡觉。”沈迟的嗓音有些低沉。
“四少,您的头很痛吗?”
“没什么。”沈迟并不愿多说话。
凌管家知道他就是这个脾气,也不好多问,只好将开水放到他的手边:“那四少,您吃完‘药’就睡吧,明天我去医院看看那一种‘药’,那种效果要好很多。”
“嗯。”沈迟依然没有太多的话。
凌管家还没有走,他就将‘药’就着温开水服了下去。
“四少,您少‘操’心一点集团的事情吧,不还有肖莫帮您打理着吗?”凌管家见到沈迟头疼,自己也心疼。
“我知道。”
沈迟握拳抵着额头,眉头皱得很深。
凌管家不免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并不完全是集团的事情。自从五年前许朝暮离开他后,他就经常喝酒喝到头痛,后来,这头痛的‘毛’病就落下了。
这‘毛’病,也是心病。
“四少,要是还有什么事,就叫我吧。”
“嗯,你回去休息。”
凌管家点点头,离开了沈迟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