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床’上的许朝暮,心里腾升起一个念头。
她的手覆盖在许朝暮的手上,她轻轻摩挲着针头。
她的手上还戴着和沈迟订婚的那只戒指,但这会儿看来,格外讽刺。
“沈迟他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我如果把你的针管拔掉,你说,你会不会死呢?”
她碰了碰许朝暮的手臂,果然,滚烫滚烫。
许朝暮当然没有任何反应,她闭着眼睛,安安静静沉睡。
“许朝暮,你还真是好手段,替沈迟挡了一枪,你就能永远抓住他的心了是不是?我怎么就没有你这种手段呢?你的心机藏得可真够深。这一招险棋,走得可真厉害。”
“不过我告诉你,不可能!”
话音刚落,白曼一抿‘唇’,用力拔掉了许朝暮手上的针管!
血和‘药’水‘混’合着流了出来!
触目惊心!
白曼冷笑,得意地站起身。
“你就等死吧。你死了,我就清静了。”
白曼往‘门’口走,她要在没有人发现之前离开现场。
现在客轮上早就‘乱’成了一锅粥,没有人管她,沈迟也不管她了。
她蹑手蹑脚往前走,但,就在她要离开套房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啊。”白曼吓得脸都白了,“你、你怎么回来了?”
是沈迟。
他折回来拿东西,却没有想到,白曼在这儿!
目光移向许朝暮,却见针管被扔到了地上!
“白曼,是你做的?”沈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不、不是我……我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了……不、真得不是我……”
“我才刚刚离开一会儿而已,白曼,你当真以为我纵容你是不是?”
沈迟目光冷冽,他的眼睛中布满红血丝,看得白曼心惊‘肉’跳!
白曼使劲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不关我的事,我进来就是这个样子了!你把我放开……沈迟!”
沈迟抓住她的手腕不放松,又给温致远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温致远就跑了过来。
“帮朝暮把吊瓶重新接上。”
撂下这一句话后,沈迟拽着白曼就往套房外走!
白曼的手腕被抓得很疼很疼,奈何她力气不及沈迟!
“沈迟,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把我放开,刚刚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