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沉默了几分钟。
医院外,许朝暮哭完了,用袖子抹了抹眼睛,嗅了嗅鼻子,这才若无其事地离开。
又白瞎她一堆眼泪,回去又要补好多水。
他跟白曼有小孩不是迟早的事吗?她哭什么哭呢。
没出息。
许朝暮擦干眼泪,到公‘交’站台等公‘交’车。
回学校后,她继续在教室做模拟试卷,仿佛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关系。
做完一张又一张,也只有将‘精’力集中到做题目时,她才可以阻止自己去胡思‘乱’想。
铅笔飞快地在草稿纸上打着草稿,她飞快地试卷上写下一个又一个答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以前特别难的题目对于她而言,已经非常容易了。
也许,这一次的期中考试,将是她考的最后一场试……
曾经某个人对她说,如果这次期中考试能考进前十,就会送她想要的东西。
但,她已经没有兴趣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她想,他送的一切,她都不想要了。
她一直在教室里做试卷,做了整整一天,天黑了,她还浑然不觉。
直到,老程走进来敲了敲她的课桌。
“许小姐。”老程声音浑厚。
许朝暮稍稍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程叔。”
老程慈爱地低头,笑道:“在做试卷呢?很认真。”
“是啊,快要期中考试了。”
“做完了吗?”
“还有地理和生物的没有做。”
“那带去水榭吧,那里安静,我帮你收拾。”
许朝暮明白了老程的用意,是让她去水榭。
许朝暮死死护住试卷,直摇头:“我不去,我就在教室做,在别的地方我做不出来。”
“沈总想你了,他让我带你过去。”老程微微叹息一声。
“那程叔你告诉他,我可不想他。”许朝暮义正词严。
他自己都要为人丈夫,为人父亲了,还跟她纠缠不清,呵呵,真是渣。
“许小姐,沈总难得空闲一晚,你就过去陪陪他,他最近被集团的事务缠身,我都很久没有见他笑过了。”老程又叹了一口气。
“程叔,我过去后,我肯定会把他气得七窍生烟,他更不会笑了。所以,出于对他的健康考虑,我不会去的。”
“哪怕是七窍生烟,也是好的。”老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