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影子了,他才向许朝暮走去。
许朝暮站在竹林里,低头抱着书,依依不舍的样子。
正当她准备踩着一地竹叶回去时,手腕却蓦然被一股霸道的力量拉住。
她刚想大喊,只是,一个字还没有喊出口,双‘唇’就被某人霸道地堵住了。
以‘吻’封缄,他没必要跟她废话。
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那好歹不能让他吃亏,只能‘吻’她。
没出五秒,许朝暮就知道是谁了。
他身上那清淡的草木香,早已刻入她的脑海。除了他,还能有谁。
沈迟好多天没有见她了,想念得厉害,于是,这会儿,这份想念便化作了深‘吻’。
思念有多深,‘吻’就有多久。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他低头‘吻’着她,‘吻’得深情而忘我。
许朝暮用力挣扎,但在他面前,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男人‘吻’‘女’人‘吻’多了,‘吻’技真是好。许朝暮浑身如有电流滑过,一阵一阵,就连挣扎都没有了力气。
竹林里一片昏暗,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
许朝暮立马就想起两个字,偷情。
想到这儿,她心口一阵绞动。
抬起脚,她的小皮鞋就踩在了他的男式黑皮鞋上。
她可是用足了力气,脚后跟狠狠在他脚背上转了一个圈。
沈迟吃痛,这才喘息着放开了她。
“当我不疼是不是?”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双目注视她的双眸。
这丫头这一脚可真狠,他疼得直皱眉。
“是吗?很疼?疼就对了!”
许朝暮狡黠地看着他,趁他不注意,又是一脚踩了下去!
这一次,沈迟眼疾手快,将她按到一边的墙上,用膝盖抵住了她的双‘腿’。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给她下手的机会。
她倒好,来真的,真当他沈迟是铜打铁铸的?
他的双手更是按住了她‘乱’动的小手,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浑丫头,出息了是不是,几天不见,越来越野。”
他低沉的嗓音在这夜空里格外好听,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
“沈迟,你想干什么?”许朝暮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