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的,所以,再多烦心的事,她都选择忘记。
只是有一些,怎么也忘不记。
聂承朗又给她讲了好几个故事和笑话,许朝暮笑得肚子疼。
她拉着聂承朗的手臂:“聂老师,我肚子笑疼了,你得负责!”
“赶紧喘口气,时间还早,你睡会吧!”
“我不睡,我跟你说说话。”
说一句,便少一句。
聂承朗依旧拗不过她,只好继续给她讲故事。
故事讲多了,许朝暮还是困了。
她枕着聂承朗的手臂,慢慢睡了过去……
聂承朗就知道她玩了一天,肯定累了。他替她盖好衣服,守在她的身边。
许朝暮睡得很踏实,这两天,她睡得都很踏实。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妈妈在给她做糖醋排骨,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嚷嚷着要吃。
结果,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却一把拉她坐下,宠溺地笑:“就知道吃,你也学着去做。”
她扑进他的怀里:“我不做,现在哪有‘女’孩子做饭的,都是男人做。”
“强词夺理。”男人只是笑,却并没有反驳。
后来,他就真得经常给她做糖醋排骨,她又嚷嚷:“你是存心要把我吃胖了,然后把我甩了,然后去找小妖‘精’。”
“吃胖一点,只是为了‘摸’起来手感好。”某男人故意一本正经。
“不,明明是为了去找小妖‘精’。”
“不,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说完,以‘吻’封缄。
这‘吻’霸道而深沉,带着那特有的草木清香……
许朝暮顿时就醒了,忽然想起昨天喝醉酒强‘吻’沈迟的事。
那刚刚,梦里那个男人……
她拍拍脑袋,摇摇头。
这时,机场大厅里传来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次航班即将检票,请前往××登机口办理登机手续……”
聂承朗的目光转移到了电子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