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
许朝暮努力‘抽’出小手,可是这男人手劲儿一向霸道,由不得她。
倒是沈迟脊背一下子僵硬,嘴角的笑意顿住了。
他在发布会上是说过“永远恩爱”这句话,可他说完就忘了,没想到她倒记住了。
他叹了一口气:“别闹。”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这话是他自己说过的,总不能否认。虽然,很多事情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
走到水池边,沈迟动作优雅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块方巾。
方巾上有幽淡的草木香水味,不浓,但很好闻。
打开水龙头,水边“哗哗”往下淌。
他拽着她洗手,许朝暮根本拒绝不了。
看到她的手上有浅浅的伤口,他心疼地眉头都皱了起来。
“以后不要再去做兼职了,缺钱就跟我说。”他又叹了一口气,终于不冲她吼了,但语气里都是无奈。
“沈四少,你记‘性’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好了?昨天晚上我不是告诉过你,我黏着你就是因为你的钱。所以,你赶紧离我远一点。”
“对我来说,无所谓。”沈迟轻描淡写。
在昨晚之前,他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拼了命地冲她发火。
后来他想,他不该对她生气,宠了她八年,这早就成了一种习惯。
他知道她‘性’子倔,若他一个不留神把她骂走了,他该怎么办……
没有了她,他还能去宠谁。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会这样没出息。
早知这样,八年前,他就该阻止母亲去孤儿院。如此,就不会碰见这个鬼丫头了。
可是,他舍得吗?
叹了一口气,沈迟沾湿了方巾,细心、细致地替她擦手。动作很轻柔,很温柔,也很认真。
“小狗爪子又瘦了。”沈迟握着她的手,低头替她擦着。
他低头的时候,这张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好看,棱角分明,说不出的英俊。
这温柔,如海洋,让人愿沉溺不复醒。
许朝暮顿时就哑巴了,再大的怨气,一下子都没了。
自来水很清冷,从她手上流过,冰冰凉凉的。
“回来住吧,你哪里会照顾自己,才几天就瘦了。学校吃的不好,住的也不好,你哪里会习惯。”沈迟淡淡道。
“沈四少,你知道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