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其实,男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你不要过问太多。”
“我懂的,我就是担心他。”
“不用担心,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厉北廷,唉,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今天我请客,一起出来吃个饭?”
厉北廷早已‘精’疲力竭,他肯定是不会去陪白曼的。于是,他便好意拒绝了:“我今天没空,改天吧。”
“那你陪我说会话吧,沈迟不在,我心里闷得慌。就像有石头堵着一样,一会儿见不到他,就难受。这种感觉……也许你不懂。”
白曼叹了一口气,她是把厉北廷当朋友才说的。
毕竟,沈迟、厉北廷,还有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好,你说吧,我听着。”厉北廷开着车,带着耳机。
“也许,是我太爱他了。我分分秒秒都想见着他,有人说,执念是种病,可这种病已入骨,我该怎么办。”白曼声音很轻,透着一丝丝落寞。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白曼眼神飘忽,静静看着窗外,窗外的雨在满天飞舞,宛若那漫天相思,一念成灾,一眼万年。
厉北廷知道,白曼虽然是大小姐,但‘性’格并不骄纵。
他叹了一口气:“不要想太多,你和四哥认识十几年了,眼看就要订婚、结婚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厉北廷,有人说他昨晚上去找许朝暮了,是吗?”白曼淡淡道。
她的目光依然看着窗外,窗户也没有关,有雨水飘到她的脸上,凉凉的,恍惚如那二月的河水,刚融了冰,满是透进骨子里的凉。
“许朝暮昨天闯了祸,四哥只是训了她一顿,你不要想多了。四哥把许朝暮从来都是当妹妹的,白曼,我会站在你这一边的。不管怎么样,四哥他只能娶你。”
“他爱我吗?”
白曼语气轻飘飘的,如游丝……
她伸出手,风吹起她袖口的衣服,雨水很快落满她的掌心。
透骨的凉,可她,却不愿将手收回。
“他若是不爱你,不会跟你订婚。上次的发布会,他也亲手将戒指戴在了你的手指上。”
“但愿吧,我真得很爱他,很爱,很爱……”
厉北廷淡淡道:“怎么突然又想起这些了?不要多想了,让自己充实一点,就不会去想一些似有似无的事情了。”
“厉北廷,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