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大,小手直接覆上了沈迟的金属‘裤’带。
可是这玩意儿怎么解?
她‘摸’索了好一会儿,急得一阵‘乱’碰。
沈迟脸都黑了,她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他拽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乱’点火。
然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朝暮,你真不知死活!”沈迟火了,他拎着她就往她往楼上拖,跟拖小白兔似的。
可怜的小白兔哪里是他对手,只好“嗷嗷”直叫。
“关我什么事儿啊,四哥,是你自己要我陪的。你说你这人是不是自相矛盾,你说你这人是不是不讲原则?哇哇,你快放手,可疼了……”
“行啊,来,四哥教你一个姿势!”
呃……许朝暮愣住?啥?他说啥?
他要对她行不轨之事?他、他、他……
许朝暮一愣一愣的,连挣扎都忘了。
结果,某人很快就把她拎到了房间里,“砰”的一声,用脚关上‘门’。
粗暴地将她扔在‘床’上,整个人就覆了上去。
“喂,喂,喂,沈迟,你别‘乱’来啊……”
沈迟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微微翕动,又如清风拂过的蔷薇‘花’瓣,孱弱轻柔。她扑闪着大眼睛,‘露’出畏惧的神‘色’。
他能够感受到她的颤抖,不过,越是这样,他心里的想法越强烈。
但他压抑住了,抚‘摸’着她的小脸蛋:“害怕了?许朝暮小流氓,你还知道害怕?”
许朝暮顿时双眼喷火,士可杀不可辱。
她是小流氓,她怎么能害怕!她怎么能屈服在沈迟的‘淫’威之下!
她跟他没完,她倒要看看,谁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