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他、调戏他。
“放心。”沈迟拍了拍他的小脸蛋,依旧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我沈迟还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就盯着她的领口看,看得许朝暮一脚就踢了过去!
“衣冠禽兽!”许朝暮咬牙。
不至于饥不择食是几个意思!还不是嘲笑她要‘胸’没‘胸’吗?!
她已经被他嘲笑过很多次了,于是她忽然换了一副笑容:“四哥,其实你是不行对不对?”
不行?沈迟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说他。
虽然他确实没有碰过‘女’人,不过行不行他还是知道的。
他真想把许朝暮拉起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沈迟究竟行不行!
不过他拍了拍她的脸蛋,似笑非笑:“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的,得试过才知道。”
然后,沈迟觉得,他不能再跟许朝暮继续谈论这些少儿不宜的话题了。
他站起身,将她手里一盒开心果都拿走了:“等会带你去医院复查。”
“喂!我剥的开心果,你干嘛全抢走!”许朝暮大怒。
大白“汪汪汪”地叫了几声,不过它没有对沈迟叫,而是对许朝暮叫。
许朝暮‘欲’哭无泪,简直想打死它!
等她垂头丧气回到‘花’园里的时候,白曼还在跟一群人聊着天。也不知道沈迟是怎么支开白曼去狗舍找她的……
她绕过‘花’园,准备往楼上走。
站在角落里说话的沈燕柔和沈世寒见许朝暮过来了,都不吭声了。
看着许朝暮上了楼,沈燕柔才使了个眼‘色’。
“世寒,这丫头怎么跟白曼比?”沈燕柔的眼里都是不屑。
“她是比不上白曼,不管从哪一方面。不过,喜欢这种事情,不是攀比,而是感觉。”沈世寒抱臂,一脸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