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短,便比了个最简单的“多谢”的手势,宋青辰眼睛里也带了笑,说:“这句我还真看懂了,是‘多谢二哥哥’。”
……没有“二哥哥”这三个字!
沈时瑾咬着牙,倒惹得一屋子人都笑了,方才说起她嗓子的凝重便被揭了过去,几人又说起些苏州府这几年的事情,老太太越发想着去完广东便回苏州府。
晚些沈道乾回来,见了宋青辰少不得又是一番乡话。
只他二人一路劳顿,晚上吃起酒来倒也没有闹得太晚,巩氏早安置好了客院,就在沈道乾院子隔壁,这一晚就早早歇下。
沈时瑾躺在床榻上倒半晌没睡着,她才想起来一件事,——宋家和靖国公府颜家好像是沾亲的。
前世沈道乾怕靖国公府翻脸,曾来信让陆瓒寻人说和,最后说若实在不成,可让沈时瑾找一找原来苏州府的宋家。只是沈时瑾觉得与宋家多年不曾来往了,为那事儿也不好说,况且沈道乾信中说语气犹疑,沈时瑾估摸宋家与靖国公府这关系怕也有许多弯绕,因此搁下不提,想来想去与陆瓒直接去了靖国公府求见。
然而去了一看,靖国公府正在办丧事。
事情没了回旋的余地。找谁说都没用了。
沈时瑾拉下被子呼了口气,有的事情和前世不一样了,希望颜家的事情也能与之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