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遽变,咕地笑了一声,指着顾念之说:“鸠占鹊巢?哈哈哈哈,这话说得好!我倒要看看,你会是个什么结局!——你就尽管跳吧!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顾念之懒得理她各种诅咒,不耐烦得捋捋头发,说:“好了,你等我们走了再跳大神给我下咒。我现在想问第三个问题……”
“不好意思,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如果你还要强逼我,那我只有继续编故事了。”
霍绍恒站在顾念之身边一言不发,完全没有刚才对她在意关注的态度,而且只字不提放她走的事。
顾嫣然这下明白刚才是被霍绍恒耍了,心里又气又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靠在椅背上,再不理会顾念之和霍绍恒。
顾念之又变着角度问着问题,但顾嫣然索性连眼睛都闭上了。
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看得顾念之想打人。
这样再问下去不会有结果。
霍绍恒轻轻咳嗽一声。
他其实有手段逼顾嫣然继续说话,但就像顾嫣然说的,她要是编故事,他们是信呢,还是不信?
因为跟别的情况不一样,顾嫣然说的那些有关顾祥文的事情,几乎都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且很多都无法验证,或者验证起来非常麻烦。
所以他一直用一根叫做“坦白从宽”的胡萝卜吊着顾嫣然,就是希望她有一天撑不住了,全盘如实招认。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让顾嫣然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
霍绍恒拉了顾念之的手,“行了,走吧。这种人不必理会,以后这种地方你也不要来了。”
顾念之乖巧地点点头,“好哒。那我们回去吧。”
两人携手并肩从顾嫣然面前走了出去。
顾嫣然刚好抬头,看见前面一对璧人的背影,又妒又羡,鼻子一酸,扑在会议桌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她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本来拥有一切,富可敌国,不仅在巴巴多斯人人敬仰,就算在欧洲和美国,她也是很多上流社会家庭的座上宾……
可是现在呢?
她悲从中来,哭得无比难过。
狠狠哭了一阵子,她的眼泪都快流干了。
从会议桌上抬起头,她已经没有眼泪了,唇边挂了一丝狰狞的笑意。
不过,虽然她什么都没有了,但某些人也不要得意地太早!
这时,这间屋子的门再次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