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还没咬到他的手,就被他躲闪开去,下一瞬,男人趁着她投怀送抱的动作,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近,猛地倾身而下,直接将她发飙的小樱唇含在了嘴里。
又热情又猛烈的吻,差点把她吞下去,南笙情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根本顾不得咬死他,感觉自己已经被他这般狂热的掠夺夺取了灵魂。
从他的怀抱里安全退离出去的时候,她已经面染桃花,媚眼如丝,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做支撑,才没有弛下去,她抬头幽怨的瞪着他,发现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呼吸粗重,盯着她的眼神,已经不能用狼光来形容。
下一刻,她的身体忽然凌空,被男人拦腰一抱,她下意识的动作,两手紧紧抱住他。
“干……干么……”声音,结巴得厉害。
这话,明知故问,她被他抱进了卧室!
进去的时候还是上午,等出来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她揉着自己的老腰死里逃生的卧室里跑出来,走到厨房给自己倒水喝,呜呜呜,嗓子都哑了,双腿直打颤。
那个禁欲的男人呢?那个被亲一下都人间蒸发的男人呢?那个和她睡一个被窝醒来会尖叫的男人!老狐狸的尾巴现在才露出来!知人知面不知本性!
南笙情捧着一杯热水,一路扶着墙,走到客厅。
孤独善也从卧室里走出来,神清气爽,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淡淡的沐浴露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格外的迷人,团团小家伙一看见他走出来,就跳下飘窗,朝他跑过去。
他的目光没有落到团团身上,落到了扶着腰夸张哀嚎的女人,眸色闪过一抹笑意,哪有那么夸张?他长腿一迈,朝她走过去:“收拾一下,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她虚脱脱的坐在沙发上,躺着不动,“什么宴会也别叫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孤独善走到门口,站在鞋柜前换鞋,看着沙发上犹如躺尸一样的女人,嘴角得意的笑。
“那我一个人去了?是你家爱豆女儿的满月酒。”
“什么?”南笙情猛地坐起来,朝着伫立在门口的男人狂奔:“总统大人家的小公主的满月酒吗?我去!我去!可是我没有礼服,我头发也没做,我也没有高跟鞋穿。”
她盯着鞋柜上摆着的一双长筒皮靴,她总不能穿着及膝的皮靴参加宴会吧?
她闭着眼睛幻想了一下,整个宴会上的女士都在争奇斗艳,一个比一个穿得漂亮,她却像个上不了台面的小透明,那感觉,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