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之搂着小玮站在旁边,向来演温柔大方演得自己都误以为自己是很温柔大方女子的她,脸色极其难堪,甚至有些狰狞,她绷劲着手指,抓着手提包,美甲都被她崩断。
南重楼对着电话喜极而泣的声音,就像是一剂狠狠的巴掌,无情的搭在她的脸上。
等南重楼挂断电话,她再也不想披着一张假面孔面对着他,两个人离开鉴定中心,站在鉴定机构的大门口,秦瑶之的情绪差点崩溃。
“南重楼,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你又当我这几年的付出是什么?”
“我秦瑶之默默的付出,要的不就是一份爱,一份像你对乐菱那般不离不弃的爱?要的就是一份哪怕有一天我也像乐菱那样出了事,你也会悉心照顾我的爱?”
“你说,我到底哪里错了?我这些年在你家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
“如果真有错,那么最大的错就是我太过执迷你,这些年你越对乐菱表现出不离不弃,我就越爱你,越想得到你,我觉得这种男人太难的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同在一个屋檐下整整五年啊,是一块石头都应该被我焐热了,南重楼,你对我太不公平了,我不就是比乐菱晚了几年认识你而已,我只是晚了几年!”
南重楼半响都没有说话,沉默着的姿态,让秦瑶之更加崩溃。
两个人站在大门口,已经走到分道扬镳的边缘,秦瑶之看着南重楼,这个男人明明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却如此遥不可及,阳光从他的身后照射过来,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模糊。
这一刻秦瑶之深刻的认识到,这个同处在一个屋檐下的男人,自己从未真正走进过他。
即便鉴定结果表明,小玮就是她为他生的儿子,她也不可能走得近他的心。
太遥不可及了。
“我到底比乐菱差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到底差在哪?”
南重楼看着她,是心有惭愧的,毕竟耽误了她五年的青春,可感情的事勉强不得,他没办法接受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南重楼道出真心话:“不是你差在哪的问题,而是我既然心有所属,就再也没办法接受第二个人。我对你和小玮,只有责任。”
他没办法阻止小玮的出生,作为父亲,他对儿子有不可推卸的抚养责任,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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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午餐聚会上,孤独善连续喝下一整瓶红酒,连脖子都红得像是冲了血。
殷夫人担心他喝多了干出什么事来,劝着叫他少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