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矜贵优雅,上下扫了两眼狼狈不堪的女孩,一摆手,风轻云淡。
“无妨,坐吧。”
他一个活了几百年的活见久,若是执意跟一个女孩计较,委实有些自毁形象。
“不了,免得再犯三重罪,弄脏沙发。阿嚏——阿嚏——阿嚏——”
南笙情冷得直打喷嚏,揉着鼻子摇头间,偷窥着面前的男人。
仅一眼,便觉得面前的男人绝非池中之物。
五官太妖孽,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有祸害众生的绝世容颜,周身掩饰不住的贵气,像是与生俱来,还隐约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一如这个宅子,让人好奇又不敢靠近。
他将团团放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落在它的头上,轻轻安抚着,明明动作格外温柔,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可侵犯的禁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