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别抱怨,也别心生怨恨!”老夫人走上前去,轻声安抚道:“少爷说过的话必然会做到,终有一天也会属于你的大喜之日。即便是后入门,也不会是妾,这样便足够了。”
“干娘!”李诗诗哀怨地说道,“我只是有些难过……”
“唉,难过也得忍着!”老夫人拍了拍李诗诗的肩膀,道:“今天是少爷大婚之喜,自然要高兴,相信少爷不会负了你,也不会让你名不正言不顺,定然会迎娶你。”
洞房花烛夜莫过于自己不是主角,只是旁观者,这样的心情着实让人难受。老夫人的话,李诗诗何尝不懂,奈何有些时候放在自己身上不见得有多大的用处,只缘身在此山中。
老夫人疼惜的拍了拍李诗诗,她的心情老夫人能理解。只不过她身为长辈,有些话不能不这样说。若是换做是她,也不见得比李诗诗要好到哪里去。只能让李诗诗独自回房歇息,又做了一些安神的汤药让她喝下。
若是没有安神的汤药,怕是李诗诗整晚都睡不下。老夫人自己又继续在门外守着,她是过来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丢脸的。再说了,她要不是盯着,又怎么会知道晚上的情况。
当房中的二人巫山云雨时,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却被老夫人听得清楚。老夫人老态龙钟,气定神闲地一直蹲着守护;赵构与邢秉懿二人却在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真正的零距离接触,彼此身心相融。
邢秉懿等待许久的这天终于实现了,她成为赵构的妻子,又是赵构明媒正娶过门的正室,这让她很是开心。赵构轻轻地解开邢秉懿的衣裳,又抚摸一番,一会便看见邢秉懿整个人都软了,脸上染起朵朵白云。
赵构不曾想到邢秉懿如此容易动情,又见她动作生涩,也知道她是****的女子。因此,赵构很是怜惜的循循渐进,不敢有丝毫的粗鲁动作,担心邢秉懿承受不住。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邢秉懿乃是初次,却是非常主动。只因她在出嫁前,奶娘早已将这些房中之事细细的教导。虽说没什么经验,不过理论上还是多少记得一些,故而直接使用上来了。
顿时,赵构就像是饿虎扑食似的,毫不犹豫的一路高歌猛进,那声音此起彼伏,让人浮想联翩。
洞房花烛夜,对于任何一位男子来说都是新鲜之物,只因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享受闺房之乐。并且,这个时候也是体现出他是否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机会,哪怕是赵构也不能免俗。
当天晚上,邢秉懿最后的记忆里的便是赵构依然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