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见高飞虎如此说,便猜到他是从笔迹上的痕迹看出来这封信并非早就写好,而是近期的,叹息一声:“我也不知他在何处,或许已经……”
“不可能!”赵构的话还未说完,高飞虎便大吼一声:“绝无可能!爹武功高强,又怎么会……”
“虎儿,是不是你爹有事?是不是啊!”高飞虎的吼声,惹得老夫人胆战心惊,直接认为是陈广出事了。
高飞虎急忙住口,连忙来到床前,又是一阵劝说,这才打消了老夫人的担心。接着,高飞虎使了一个眼神,赵构心领神会,王管家也跟在后面,三人一同出了房间,以免老夫人听见噩耗。
一直以来,老夫人都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相公的事情。虽说左邻右舍的也会说起陈广的消息,纷纷猜测他已经死了。当时,老夫人直接晕了过去,那个时候高飞虎便绝口不提父亲的讯息,一直坚信他活着。
但是,赵构转交的书信中,陈广已经言明自己身怀重病,命不久矣。至于其他的事情没有多说,唯一提及到的便是让赵构前来,而且在信中也告知身份,叮嘱日后追随赵构身边,听候差遣。
高飞虎没有注意赵构的身份,他想的是自己的父亲到底在何处;赵构脸上的哀伤之色,让高飞虎心里咯噔一下,怕是三长两短。虽然他很想问清楚在何处,可是赵构也不知情。
另外,信中也交代了只言片语,说是有苦衷才不得不避开他们母子。高飞虎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赵构是他的学生,那么知道一些,便开口问道:“你知道父亲是有何苦衷?”
“具体的尚且不知,唯一确定的应该是得罪了一些人!”赵构想了想还是道出自己的怀疑,又见高飞虎能够理解陈广这些年的苦衷,赞叹一声:“若是老师知道你能理解,想必很是开心!”
高飞虎疑惑道:“你是广平郡王赵构?”
赵构一愣,点点头道:“正是!”
“父亲遗命,说是让我追随在你左右!”赵构对此事还真的毫不知情,又听见高飞虎冷淡的说道:“若是让我追随在你左右也未尝不可,不过你要将我击败才行,否则没有这个资格!”
赵构回道:“如此,那便试试!”
由于此地消息闭塞,广平郡王赵构的名头还未传来,故而高飞虎不知赵构的武功如何。不过,他喊自己的父亲为老师,想必是学了一些本事,故而才会直接挑战。
高飞虎性子冷淡,要想他服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便是击败他。即便是陈广的遗命,